里是说不上感觉。
李凯前脚出门，后脚就给裴文华打电话汇报情况。
裴文华的信息很快又来了。
裴文华：烤鸭好吃吗？
黄笑笑：好吃，就是你买了一只太多了，下次其实你可以要半分的。
裴文华：“好的，我记住了，吃完休息一会儿吧，我也回家了，明天晚上见。”
裴文华累了一天，他坐上车之后，李凯道：“老板，黄小姐收到花之后，笑得很开心。”
裴文华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扶了扶金丝边框眼镜，脑袋靠后，闭上眼睛。
他道：“这位孙大夫好久没出去学习了吧，安排一下，他需要出去学习，最少整个半年吧。”
李凯：······
这不好吧？
裴文华知道李凯心里在嘀咕，说道：“这也是为了他们科室的病人着想，孙大夫是个有前途的人，他热衷事业，那就再推他一把吧。”
李凯道：“好的先生。”
裴文华这人一旦有了目标，会不择手段。
眼下，就是他开始不择手段的时候。
但他心里很清楚，对于黄笑笑来说，心底里是有个底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