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花钱了吗？每次打电话问问题都是一个字回复，优柔寡断，跟个女人一样。”
冯金燕还不知道念雪的病情，牛国庆整个寒假就没
高兴起来过，平时喜欢跟她玩游戏，两个人在游戏中老婆老公地叫，可他现在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有时候，冯金燕都忍不住在怀疑，这货是不是换了游戏号跟别的女生玩去了。
牛国庆道：“没什么，没事的话我就挂断了。”
冯金燕还没反应过来，电话里就传来嘟嘟的声音。
好你个牛国庆，你给我等着。
冯金燕不知道牛国庆怎么了，他骄傲，她也骄傲，看她以后还给他打电话不。
居然敢挂我电话。
牛国庆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着傻乎乎的。
想了想，他起身上楼跟自己的老师联系。
他将念雪的病历本拍照片发给他的老师，试图让他的老师想想办法。
毕竟老师很厉害，在医学界认识很多人。
然后，老师看到念雪的检查单子是方心然做的，他给牛国庆的回复是：“方心然是国内排在前面的医师，她的诊断没有任何问题。
你姐这个病，现在没办法再做手术。
你也知道，医生给病人换肾脏的时候，还要看病人自身的条件。
你姐她…没机会了。”
大二的牛国庆也解剖过尸体，第一次看见尸体的时候很害怕，现在看的次数多了就没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