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枕扔过去。
两人喝了汤，约好明天十点医院见。
乔橙忙完手头的事，抽空赶往妇幼。
她从未见过一所医院会有妇幼这么忙的，明明还是最老的建筑，但人山人海，随时来都要排队。
汤雯还是很早起约的号，依然在外面等了一小时多。
等到乔橙都失去耐心，四处打量时，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揉了揉眼睛，反复确定后，才知道走廊那个男人真的是张岐。
张岐好像在跟办公室里的人说话，说完出来一回头，刚好也看见她。
乔橙没想到，两人在民政局那次后，第一次见面会在妇幼。
值得高兴的是，张岐状态不错，像是完全释怀，可以从容来她面前招呼，“巧，陪汤雯来的吗？”
“嗯，她刚进去，”指了指医生办公室，乔橙不免好奇，张望着张岐身后，“你一个人吗，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