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静安没想到,居然又被牧子夜占便宜,俏脸一红,恼火,抬脚就把人踹到一边。
“安安,你怎么会发烧了呢?”薛俏俏走进来,抬手摸摸她的额头,反手试一下自己的,松口气,“我早说,你搬来我家住,你非不听,你自己一个人住,生病都没人……”
“好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我可能就是昨天晚上太累,回去在沙发上睡着了,着凉发烧的吧。”
面对唠叨之神上线的薛俏俏,叶静安耷拉着脑袋拉着她的手,小声地辩解。
“谁说没事的,你知不知道,我打你电话听到你生病了,我有多担心?”
说着,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牧子夜一眼。
“要不是他告诉我,你发烧住院了,我还不知道呢。”
“是是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大小姐,你这颗脆弱的小心脏没事吧?”
佯装伸手去揉薛俏俏的心脏,她笑着挥手打掉她的手:“去你的,我才没这么脆弱,人家这是关心你。”
叶静安不住地点头,看得一边的牧子夜忍俊不禁,原来这女人,也不是只有炸毛的时候,还有这么乖的时候。
“这位先生,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近我们家安安,到
底有什么目的?”
薛俏俏可没忘记,这个眉眼邪魅让人不敢小觑的男人,就是那天在咖啡馆带走叶静安的可恶男人。
刚才他对叶静安说过的话,还有那个吻,她可是听得明白看得真切。
这人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牧子夜耸耸肩,朝着薛俏俏伸手:“薛小姐,你好,我常听静安提起你,她总说你们是最好的朋友。”
“那当然,欸,不是……”薛俏俏终于抓住重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看着叶静安,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叶静安,你告诉我,你和他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这个男人,不是叶静安最近才认识的?
“你听他鬼扯,我和他没关系!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一碰到他就没好事。”
“叶小姐这话真让人伤心,我怎么记得每次你倒霉的时候,我都会第一时间出现,解救你于水火?”
牧子夜很看不惯叶静安急于撇清的样子,尽管他也希望和她没关系,但被人嫌弃成这个样子,让他很不爽。
“是吗,我怎么记得,你每次都是来找我索要救命之恩的?”
“当然,我又不是慈善家施恩不图报,叶小姐自己算算,欠我多少次,
第一次……”
他双手抱着臂膀站得闲适,一一细数他为她做过的事。
听得一边的薛俏俏都开始蹙眉,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和叶静安有了这么深的羁绊?这才几天?
“你要不要喝水?”说这么多废话不累吗?
“……”
牧子夜听到叶静安的话有一瞬间无语,正打算继续下去,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看着来电显示,睐了她一样,转身出去接电话。
站在走廊靠窗的位置,他把电话接起来。
扬声器里传来牧天成洪亮的声音,一开口就是叶静安接回去没有,听得牧子夜心里烦躁。
“爷爷,她现在对我有些抵触,我需要点时间挽回……嗯,你放心吧……嗯,好,您操心子芊一个人就行,我心里有数……好,先这样。”
切断电话,他看着窗外明亮的阳光,脑海里浮现江舒雅那张温柔的脸,深吸一口气,心中念头更加坚定。
牧子夜没想到,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叶静安竟然跑了。
病床上整整齐齐放着一叠粉色大钞,看起来格外刺目!
他站在病床前,嘴角微微抽搐,深眸划过一抹玩味光泽。
那女人,真以为留下钱跑了就没事了?
想到他之前被人彻底无视的那个提议,他重新拿起电话,对着那边吩咐:“帮我做一件事情,你去……”
—
“俏俏,我们就这样偷跑出来,是不是不好?”
叶静安坐在薛俏俏的车上,还有些惴惴不安,毕竟这样悄悄走掉,不是太好。
薛俏俏停下车等红绿灯,听到她的话,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安安,你是不是发烧烧坏脑袋了?首先我们是光明正大地走出来的;其次,我们给他留钱了,那些钱足够他付医药费了。你不走,难道等着跟他一起?”
“嗯,你说得对,我们赶紧走,我想回家躺着。”
叶静安刚退烧,精神不是太好,还需要多休息。
车开到叶静安所在的出租房附近,她打开车门下车,冲着薛俏俏挥手:“你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行。”
“我陪你。”薛俏俏解开安全带正打算下车,手机就响了,她一看是家里的电话,赶紧接起来,“妈,怎么了,啊?怎么会这样,你别着急啊,我马上就赶过去。”
叶静安看着薛俏俏的脸上划过紧张,也跟着担心起来,等她接完电话,赶紧凑过去问:“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脸色不
太好。”
“我祖母下楼梯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在医院呢。”
“那你赶紧走,我这就到家了,你放心吧,赶紧去医院,有事给我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