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唔……好痒?”
叶静安小声嘀咕着,不满地嘟嘟嘴,翻了个身,牧子夜看着面前那一大片美背,大手在水里抓了抓。
“靠!”他还不至于如此混蛋,非要在这个女人醉酒神志不清的时候占便宜。
他弯腰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用浴巾包裹着抱出卫生间,盖上蚕丝被。
随后他又冲进卫生间里给自己冲冷水澡!
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想了想又给叶静安到了一杯温开水,给她喂下去。
可她太不配合,水都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
牧子夜忍了又忍,终究是没忍住,把头低下来……
—
叶静安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
醉酒后的代价,脑海中蹦出这个想法,她突然就想到一个问题,她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呢?
她努力想啊想啊,怎么也想不起来,到最后直接不想了。
被窝里真舒服,她头疼,不想起床,但是她现在在哪里呢?
小手在被子里摸了两把,摸到一个非常有弹性又温暖的所在,她觉得不对劲,赶紧睁开眼睛。
牧子夜正单手放在脑后倚在床头上,用那双潋滟的眸子看着她,嘴角翘得高高的。
“早。”他的声音沙哑磁性,充满
晨起时的慵懒。
但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
她赶紧扯开被子看一眼,随后脸颊潮红又变得煞白:“早你个大头鬼。你……你你你,你怎么和我在一起?还……”
还和她一样,都像初生的婴儿一般,这个发现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昨天晚上不会真的那什么了吧?
“你……我,我怎么了?”牧子夜挑眉,“大早上的,你这声可真不悦耳。”
“呸!”叶静安攥紧被子往身上一裹,却把牧子夜露在空气里,她吓得花容失色,不知道要怎么办,赶紧偏过头闭上眼睛,“你,你快点穿好!”
牧子夜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看着一边缩成小鸟样子的叶静安,嘴角邪魅地勾起。
“又不是没见过,至于吗?”他的声音很蛊惑,让叶静安那张小脸除了紧张还有羞涩,红色以极快的速度晕染开来。
“谁,谁见过,你不要血口喷人转移话题,我……我身上是怎么回事儿?谁准许你跟我睡一张床的,你个混蛋没对我做坏事情吧?”
她明明记得还在酒吧里喝酒,怎么睁开眼睛就跟牧子夜这个混蛋在一起?
她睁开眼睛,只看着他那张脸眼神狐疑,这个男人,她对他太
不放心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大早上想吃我?叶静安,你是不是女人啊,做没做过你没知觉?酒精麻痹神经还这么彻底?”
牧子夜挑眉,笑容越发邪魅!
“废话,我是不是女人用得着跟你说。”叶静安动动双腿,觉得没有那种所谓的几十辆卡车碾过的痛楚,心里放心不少,“说,你为什么脱我外套,混蛋!”
叶静安说着,随手抓起一边的枕头,朝着他扔过去,又从被子里露出来两只小脚丫在他腿上狠狠踹了两脚。
灵活地避开,牧子夜把枕头接过放在一边凑近她,仔细端详着她那张娇俏的小脸,伸手捏了两把。
“叶静安,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行不行?你昨天晚上跑到酒吧里大跳艳舞差点被人掳走的时候你怎么不嚣张?
你喝醉酒吐我一身,哭着喊着要回家,还可劲地撩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自己有错?别跟我说,昨晚发生的事情你都忘了,昨天晚上要不是我屈尊给你洗澡,你现在还是臭烘烘的。”
可是……真的发生那些事情了吗?该不会是这个男人蒙她的吧。
况且,昨天晚上她和线初文在一起,小蚊子不可能丢下她让她乱来的。
所以,牧子夜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我才不会相信你自己编的谎话,明明就是你趁机占我便宜,你敢说你没占我便宜有非分之?切。”
叶静安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看这个男人的好身材,撇着嘴望着天花板翻白眼。
“叶静安,我真没发现,你这么无赖和自恋,要吃亏也是我比较吃亏。我昨天晚上辛苦伺候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我觉得你大可以去问问线初文或者南宫风,我想他们是非常乐意告诉你这件事情的真相的,据说你这舞跳得可是非常好。我看为了报答我,你就现场来一个吧?”
越听越心惊,这男人居然知道线初文,这是……真的去了那个酒吧?
她没想南宫风是个什么东西,低下头,用手揉着发疼的额角,居然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但是就算这一切都是真的,她也没求着他去救啊,有什么啊。
这个时候,一定要一口咬定是他的错,不管怎么样,就是他的错。
“那你也不该把我的衣服脱掉。”她梗着脖子就是不服输。
“那怎么办呢,我可就是脱了啊。”牧子夜眉眼邪肆。
“啊,混蛋,你放开我……”
“
继续叫,我喜欢听。”
牧子夜本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口齿伶俐的女人,可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