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昨天。
我刚搬进梧桐里不久,江城不算出名的一条民俗街,一边打王者一边盯装修。
装修机器发出的嗡嗡声很吵,要不是疫情我都准备给隔壁店铺送点奶茶表示歉意。
店门被推开,招财猫喊了句欢迎光临,我淡淡道,「新店装修,暂不营业。」
可能低着头又隔着口罩,那人没听清楚,没做回应。
打游戏的时候,被打扰,会很烦躁的。
我抬头,王朝正逆着光侧靠在全是灰尘的书橱旁,视线冰冷异常,「你是老板?」
他那双状若桃花的眼,笑起来含情脉脉,摄人心魄,看谁都像老婆
,可不笑的时候,也让人畏惧三分。
我莫名的退缩,显得很掉价。
咬了咬腮帮子,输人不输阵,分手后第一次对话无论如何都要体体面面。
当我还在脑海里快速组织反击话术,他已经摔门离去。
几年不见,谁惯出来的臭脾气?
我心里也很不好受。
连赢9局,最后被队友误以为挂机举报成功。
关键让我更如鲠在喉的是,我发现我对我的前男友比想象的还要难以释怀。
入夜,我在大众点评上搜到梧桐里街头有家叫蓝莓之夜的酒吧。
我进去点了杯长岛冰茶,身后突然多了一道温热的禁锢。
一只潮湿感的掌心烫到我后腰肌肤,我瞬间起一身寒栗。
这年头稍微有点名气的女明星出门谁身边没几个保驾护航的保镖?
保不准明天头条上就写着——
前人气小花周暮晚深夜买醉,次日衣衫不整横死街头
我吓坏,捏着空威士忌酒瓶的手紧了紧。
结果,一回头就看见王朝半眯着眼冲我魅惑勾笑。
酒吧灯光霓虹,我快溺死在他那双潋滟桃花眼里。
他咬着我的耳垂,恋人般呢喃,
「晚晚,晚晚。」
我咽了口口水,王朝这模样简直像发情期的小狼狗。
瞪的一声,我滑下高脚凳,腿一软
,整个人跌进他清瘦有力的胸口。
我探出脑袋面红心跳的问,「朝朝,你是不是喝醉了?」
王朝轻笑一声,对我那句朝朝似是很满意,直接用力将我拽进怀里。
不,揉进怀里。
朝朝辞暮,尔尔辞晚是我们两人的名字,就像夏娃是上帝用亚当的肋骨造就而成的。
而我就像迷失最宝贵的东西一样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
甚是怀念和渴望。
半晌后,他目的明确带我离开。
都是成年人,我懂。
可我一向不主张浪费。
指着服务员递来的茶断断续续道,「冰冰红茶…」
他眼睫微敛起,改掐住我的
腰肢,似是惩罚,将长岛冰茶一饮而尽。
轻佻的对着我的脸「啧」了一声。
出了酒吧的门,我们就随便找了堵墙,他捏着我的下巴,炽烈的吻铺天盖地袭来,氛围感太强,我沦陷在他长岛冰茶味的吻中。
直到我呜咽出声,他才放轻力道,一下一下温柔舔舐。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指腹一分一厘的蚕食我红到透明的耳垂,我的心脏都被那粗粝的触感迷惑住。
后来我才知道「长岛冰茶」并不是冰红茶,它又叫失身酒。
……
后面,他牵着我,我信赖他,双双把家还。
不,迫不及待的飞向他的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