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袍断义吧。
“师姐,你听我狡辩……不,听我解释,我是吃坏东西了。”他企图用这种劣质的借口狡辩。
心意已决的苏凝,面无表情地朝他挥了挥手:“狗师弟,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了。”
“师……”
姐字还未出口。
苏凝趁所有人都不注意,闪身来到少年的身侧,阴恻恻:“不准动,负责撕烂你裤衩子。”
听到她虎狼之词的陆瑾年用手捂着脸,暗自叹气:这世上,真的没有师侄在乎的人吗?
另外两人都已经习惯了。
当事人却不习惯,他一副叫他吃屎一样的表情。
“?”由于在音响的震慑下,檀以澈不敢轻举要动,却不曾想,让苏凝逮住机会偷袭。
还有什么撕烂他裤衩子?
檀以澈勃然大怒:“你这个无耻之人!”
“过奖了。”苏凝就全当他是在夸赞,抢过他手中的笛子:“我还可以再无耻一点。”
她细细研究笛子。
也没发现与平常的笛子有什么不同。
“呵。”看她是冲着笛子来的,檀以澈冷笑一声,不屑:“笛子认主,你拿到也没用。”
他都这样了。
把笛子扔回给他,苏凝摸着下巴绕着他打转,盯着他裤兜的目光,透着一丝不怀好意。
第一次碰上无耻之人,还用下流的目光盯着他,瞬间让檀以澈冷脸:“你要干什么?”
“兄弟,你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