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让淳姐儿去找云姐儿玩耍。
还有侯爷那边——
肖氏按了按眉心,眼里的凝重愈发加重。
云姐儿与瑜哥儿的婚事,经此一事,侯爷只怕不会同意了。
思及此,肖氏只觉自己的头风都要犯了。
被肖氏惦记的严夫人,此时也是颇为头痛。
三品大官的夫人与她坐一屋,客客气气地说着话儿,是说到她心惊胆战。
谢氏让丫鬟沏了茶,放缓了声色与严夫人说着话儿,“夫人不怕拘谨,是我打扰了夫人,还望夫人见惊。”
严夫人抿了口茶,扯出一记不自然的僵硬微笑,小心翼翼地道:“夫人寻妾身过来,是想问胭脂,对吗?”
谢氏温声问道:“夫人可知胭脂是哪儿的人?”
“那胭脂啊……”
严夫人往四周看了下,谢氏抬手示意丫鬟全部退下。
待卫姮寻找谢氏,便发现谢氏冷淡的神情之下,压着风雨欲来的锐意。
七伯母这是——
怎么了?
一直到大宴结束,卫姮去送严夫人才知晓七伯母为何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