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君瑜涵养再好,此时双手攥成拳头。
可此乃禁庭不能造次,再怒也得忍下来,克制自己的一言一行,不给宁远侯招祸事。
把怒火压下,齐君瑜冷道:“朱响,你可知自己为何不得夫人欢心?做出来的文章华而不实、虚有其表。”
提到学业、文章,气焰嚣张的朱世子顿时矮了半截。
同在国子监,齐君瑜是夫人得意门生。
而自己,能够留在国子监都是祖宗积德,靠着荫功混日子,是夫子嘴里“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姓齐的,你也就是学问比我好些!除此之外,你哪点比得上我?”
朱响动怒,齐君瑜便略胜一筹了。
薄唇微弯,温润如玉的俊颜里有了嘲讽,“凭你背后非议良家女子,便已输我。瞧着你表面再好,也如你的文章一样,腹内空空塞草芥。”
朱世子的脸色瞬间涨到通红。
刚要张嘴骂回去,适才与他一唱一和世子公子低低喊了声,“朱兄,冷静,正事要紧。”
他们哥几个今晚可是奉命行事,可不能让老昌王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