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鸿胪寺卿家的大小姐失了清白?”
艰难下床的齐君瑜跪在地上,唇色惨淡的他额头紧抵地面,回道:“臣知,是臣害了李家小姐,臣愿意为李家小姐责任。”
有这句话,便够了。
“鸿胪寺卿家与侯府,倒也算是门当户对。你既有此担当,本宫便成全你。你还伤着,本宫还有话需要问你,你起来回话。 ”
“谢娘娘恩典。”
齐君瑜再次叩首,便是受着,也是尔雅知礼,不曾失态。
骆贵妃瞧在眼里,微微抬头。
“陛下很快过来,你为何在此处,又为何会失了神智轻薄李小姐,好好回禀陛下,不得有任何隐瞒!”
圣上一时半会却过不来了。
竹屋出了事,可西苑的偏殿一样出了事。
“哗!”
盛怒的圣上把茶盏狠狠摔到老昌王的脚下,厉喝,“王叔,朕敬你是长辈,对王叔的荒唐事,朕有所耳闻,也百般容忍!”
“可王叔,你却将朕的宽容如此践踏,跑到禁庭里玷污宫女,朕岂能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