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
初春也有些着急了,“此时出去怕是来不及了,姑娘,要不装病吧。夫人总不能还为难生病的姑娘吧。”
那可不一定。
卫姮面色淡漠,把围棋丢入棋盘里,起了身,“不必躲,也不必装。”
该来的总会来。
她,面对便是了。
方嬷嬷道:“姑娘,老复已让李管家快马加鞭去请宗妇了。”
也只有宗妇,才有法子压制糊涂又不讲道理,还喜欢自以为是的夫人。
卫姮微微蹙眉。
她其实并不想劳烦七伯母。
“是老身擅作主张,还望姑娘恕罪。 ”
方嬷嬷已瞧出卫姮为何蹙眉,温声解释,“大姑娘去姑子庙静心修行,无宗妇手谕,不可擅自下山。”
“便是夫人出面也没有法子,放了大姑娘下山。如今,大姑娘自私下山,既不曾将宗妇放在眼里,更是无视族中规矩,此事,唯有宗妇出面,最为合适。”
卫云幽下山一事,方嬷嬷并不知情。
那一晚所发生的种种,方嬷嬷至今也是一知半解。
卫姮没有说,凌王没有说,方嬷嬷便不问。
如今她既有提到,卫姮便道:“我没有怪罪嬷嬷之意,只是,想着此事甚微,不必劳烦七伯母来回奔波。”
“如今听嬷嬷解释,我方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