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宴臣锋利的眼神一转,“把烟掐了,没看到这里有女士吗,一点自觉性没有?”
屋里抽烟的人赶紧把没吸完的烟摁灭在桌子上的水晶烟灰缸里。
霍小北幸灾乐祸望过来,“还得是你,我说他们屁用不管,也不体谅我一个刚出了月子的人。”
娄宴臣不咸不淡接道:“你找了一个好老公。”
陆仕韫一推牌,“胡了,给钱给钱。”
转头看着娄宴臣道:“别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怎么,天底下就你一个好老公?况且哪有自夸好老公的,这老公好不好还得老婆说了算,得你老婆说你好不好。”
陆仕韫说完眼睛转向桑喜,等待当事人说话。
桑喜被冷不丁这么一问,突然就被问住了。
要怎么说?
说不好,那是昧着良心,说好,陆仕韫会不会问好在哪?
直觉告诉她,陆仕韫为了报复娄宴臣刚刚说的话,肯定心里憋着坏,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眼神向娄宴臣求救,娄宴臣却低头在看手机上的信息没看她。
“是啊嫂子,宴哥怎么个好法,你说出来也让我学学经验呗?”
李奕附和。
桑喜见躲不过,红着脸道:“他很好。”
“哇!”房间里一众起哄声响起。
陆仕韫显然不准备放过她,“一帮弟弟们等着学经验呢,喜儿,你无私奉献一下给弟弟们说说呗?”
桑喜偷偷看娄宴臣,发现他眼睛还在盯着手机,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什么。
硬着头皮道:“他温柔,体贴,特别宠我。”
桑喜心想,这是好老公的大众模板直接套总没错吧?
只是她每说一个词后面就“哇”的一声起哄声,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桑喜羞的差点没钻地缝。
坐在她身旁的霍小北也笑说:“你也太好说话了,他让你答你就答啊。”
桑喜:“……”
陆仕韫瞥着目光落在桑喜身上的娄宴臣道:“弟弟们想听他到底怎么个宠法,不能只概括,他们想听具体。”
“就是,就是,嫂子快说我们想听。”
桑喜再次往娄宴臣的方向看,她紧抿着下唇,原本白皙的脸上生生憋出了好大一团红晕,眼底羞怯又特别无助。
娄宴臣从另一边的沙发上起身走到带头起哄最大声的李奕面前。
手“啪”的一下重重拍在他头顶,高挑着眉峰,“这么想听,要不要我趴在你耳边讲给你一个人听?”
李奕捂着被打疼了的脑袋,嘻嘻笑,“宴哥要是想讲给我听,我也不介意。”
“意”字还没落地,“哎呦”声,扯着喉咙尖叫起来。
“疼,疼,宴哥你轻点,你把我的耳朵拧掉了。”
提溜着李奕一只耳朵的娄宴臣嘴角弧度轻勾,“不是爱听吗?正好耳朵掉了就不用听了,多省事。”
李奕求饶道:“宴哥,你是我亲哥,你饶了弟弟这回可好?下回再也不敢了,哎呦呦,疼。”
娄宴臣:“还有下回?”
李奕急忙纠正,“没有,绝对没有。”
娄宴臣松了手,嗤道:“我可没有这么没眼力见的弟弟,再有下次,你可以试试我的拳头。”
说着他握拳轻轻揉了揉手腕,轻飘飘道:“我最近拳击练得不错。”
李奕揉着被娄宴臣揪的通红的耳朵嘿嘿赔笑道:“哥,弟弟再也不敢了。”
娄宴臣扫了一眼其他人,“还有没有想听的?”
众人忙摇头抿唇噤声,不敢再说一个字。
陆仕韫这个时候惯会出来和稀泥,笑道:“你看你怎么当哥哥的,看给弟弟们吓的,一点都不温柔,不体贴,不宠他们。”
陆仕韫的话把桑喜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耳根又躁动的发烫。
这人真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拿她的话噎她。
之前看霍小北欺负他的时候还挺同情他,才知道这家伙蔫儿坏,被老婆欺负也是活该。
“嗤。”
娄宴臣一声轻嗤。
对身侧的一众人道:“我是比不上你们仕哥这么宠你们,这样,让你们仕哥也分享下他是如何一步步把自己变成你们小北姐的奴隶的,正好我也刚结婚,想学习一下。”
众人又开始起哄,“仕哥,我们想听。”
陆仕韫比娄宴臣脾气好,他们都知道要是在娄宴臣与陆仕韫中间必须选一个人出来得罪,只能选陆仕韫。
陆仕韫不会要他们的命,但娄宴臣真会。
娄宴臣走到桑喜身边坐下拉过她的一只手放在掌心摩挲,眼睛微抬对上陆仕韫投射过来的目光。
陆仕韫眼底透露着十分不爽,娄宴臣则嘴角挑衅的噙着笑。
两人暗暗较劲,陆仕韫先败下阵来,看着霍小北笑道:“这个我老婆最有发言权,她御夫有术,要不,老婆你来讲讲?”
霍小北道:“他们说让仕哥讲,又不是说让北姐讲,老公,你辛苦了。”
陆仕韫没想到连自己老婆都坑自己,也是,这么多年来坑自己最多的也就是她了。
虽然她当时追他的时候他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