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不适的感觉逐渐舒缓,这才道,“其实不怪他,你我都有年轻气盛的时候,等到了一定时间,他会明白的。”
“我本以为我和他父子关系不好,这件事借由你来说,他或许会听进一些……”关仁宗无奈地叹息,“现在看来,他对瞿苒是铁了心。”
“姑且先看看吧……至少阿彻和臧氏的婚约还在,只要瞿苒甘愿做个情人,这事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关仁启疲倦地道。
关仁宗点头,脸色倏地阴沉地道,“如果有一天阿彻当真这样不顾一切,或许关家掌权人这个位置,他便不再合适。”
……
关彻回到车上以后,紧紧握住瞿苒的手。
她的手似冰块一样,这么久都没有被车内的暖气驱逐冷意,他蹙眉道,“别怕,没事了。”
想起关仁启刚刚准备不顾一切从学校带走小年,让她们从此以后彻底跟小年分割,瞿苒的心直到此刻依旧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