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还是来海市之前,瞿苒有天在等车的时候,辜潇闻突然停车在她身旁,跟她打了声招呼,之后寒暄时提及他要去机场接桑雅的父亲。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关彻依旧是淡然的口吻。
“可是我知道他们本应该都呆在国外的。”瞿苒心下有一股不安的感觉流窜,“彻,是不是关氏集团有什么事?”
所以这些大人物才会突然聚集在一起?
“大概是收到父辈的邀请,回来参加天著一号地的启动会。”关彻耐心地回应。
“是吗?”
瞿苒想了一下,似乎的确有这样的可能。
天著一号地是关氏集团目前重中之重的项目,一旦正式启动,值得整个关氏的人狂欢。
他们回来参加这一喜事也不是不可能。
关彻轻浅笑道,“不要胡思乱想。”
瞿苒自然也希望是她敏感多想,这会儿松了口气,“知道了,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了。”
关彻俊逸的脸庞上如沐春风,“早点回来。”
瞿苒嗔道,“知道了。”
……
结束通话后,关彻将手机收回进裤袋里,同时也让双手落在裤袋之中。
站在他身旁的辜潇闻道,“彻,你对苒妹子是认真的吗?”
关彻脸
色沉了下去,“我不会视感情为玩物。”
辜潇闻怔愕在原地。
“彻,上一辈的人是不会允许你跟苒妹子在一起的。”
关彻侧眼冷睇辜潇闻,“你觉得我会受他们的掌控?”
“我知道谁也掌控不了你,但我以为,以你的理性,你不会跟苒妹子走到结婚生子。”辜潇闻沉眉道。
关彻道,“我已经让秦隽在纽约筹备我和她的婚礼,在不久的将来我会给予她惊喜。”
“彻、”
辜潇闻脸色雪白,“要是被上一辈的人知晓,一旦他们联合起来,会动摇到你关氏企业掌权人的位置。”
“是吗?”
关彻嘴角凉薄一勾,似乎并不把辜潇闻说的话放在心底。
辜潇闻凝重地道,“你不要不以为然,你要知道,大伯父和伯父都是对关氏企业充满使命感的人,一旦他们觉得你不以关氏集团的利益做考虑,他们完全有可能联合其他关氏企业的成员动摇你掌权人的位置。”
“我当然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人,否则关仁宗当年又怎么会弃了自己的妻子而回国娶臧氏集团的千金。”关彻轻蔑地道。
辜潇闻忧心道,“难道你根本就不在乎关氏掌权人的这个位置?”
关彻薄唇冷
逸,“既然答应祖父回国坐上这个位置,我就没有想过要从这个位置上下来,我会带领关氏集团走向巅峰。”
“真是、红颜祸水啊!”想到之后可能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辜潇闻在心底捏了一把汗,轻声说道。
“秦隽陪一纯去了美国,我身边能用的人不多,这些日子恐怕有些事情要麻烦你去办。”
说这话的时候,一派冷傲自负的关彻转身离开阳台,往办公室内走去。
辜潇闻嘴巴微张,“那个、你叫我做事总得给我点好处什么的吧?”
关彻俊眉一挑,“我干脆给你发工资?”
辜潇闻悻悻然耸肩,“看来我又要白做劳力了。”
他其实不过是想关彻能帮他在桑雅面前说两句好话,因为桑雅一直不肯答应他的求婚。
但看关彻的态度,除了瞿苒的事情,别的事情最好不要烦他。
……
当晚瞿苒就飞回了京市。
之所以没有在下午的时候告诉关彻,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为此她还特意嘱咐保镖保密。
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下飞机的时候,她竟又碰到了关律和苏茗苑。
原来他们同一班飞机回来,不同的是他们坐的是头等舱,而她坐的是经济舱。
vi
p通道出来的时候,是苏茗苑先看到她的,一上来就揪住她的衬衫领口,把她吓了一大跳。
“瞿苒,你把孩子还给我!”
“你疯了吗?”
瞿苒反应过来后,努力将苏茗苑的双手拿开。
苏茗苑戴着墨镜,穿着跟平日人间富贵花完全不同的朴素衣服,故此路过的乘客只是好奇地往她们这边看过来,却并没有认出她。
“我是疯了……当初我就不该一次有一次地阻挠妈妈对付你,这样也就不会沦落到今天被你迫害!”说这话的时候,苏茗苑的眼泪就像是破堤的洪水,不断地溢出眼眶。
“好了,茗苑。”
此刻,站在一旁的关律用一条手臂抱住苏茗苑,另一只手以不失温柔的力道松开她的手指,迫使她松开瞿苒的衣领。
“不要跟蛇蝎心肠的人计较,毕竟多行不义必自毙!”
关律恶毒地道。
瞿苒原本考虑到苏茗苑刚刚失去孩子,不想与她计较,但关律的话却让她怒火中烧。
“到底是谁蛇蝎心肠?”
“你是被猪油蒙了心?”
“我姐姐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你心里清楚,但你是怎么对我姐姐的?”
“明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