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苒这样子把容淑娟和玉央都吓坏了,以至于容淑娟都没有心思疑惑瞿苒和关彻现在的关系,“苒苒,你别吓妈妈……”
玉央也被吓哭了。
须知道,在玉央的心里,瞿苒坚强、理智、冷静,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个样子的她。
“苒姐姐,不会有事的,有关总在。”
容淑娟这才看一眼玉央。
玉央自从跟瞿苒一起搬进临江会所,就已经猜到关彻和瞿苒已经复合,前两天询问叶城,终于得到肯定,她心里正为这件事高兴不已。
“娟姨,关总和苒姐姐,已经复合。”
知道经过今天的事情,这件事肯定无法再隐瞒容淑娟,玉央只好说实话。
容淑娟瞪大眼眸,不敢相信,毕竟她一直以为瞿苒和臧昊衡的关系正在逐步发展,还以为她们搬进临江会所也是臧昊衡安排的。
……
另一边关彻是在同京市的一些叔伯应酬时得知机场发生的事。
当时叶朔脸色难得的急促来到关彻身旁。
关彻便寻了一个借口,放下正准备向一位叔父敬酒的酒杯,起身去了阳台。
“老板,瞿小姐和苏茗苑在机场起了冲突,苏茗苑因为头部着地而陷入昏迷,目前已经被送去就近的医院
抢救,但情况似乎不太妙。”
“不太妙”三个字让关彻阴冷地扫了叶朔一眼,薄唇冷逸,“苒苒的身边没有人跟着?”
叶朔立即低下头,“我派了行义跟着瞿小姐,可直到机场的事情发生,我打电话给行义,才发现打不通他电话。”
如果行义当时有在瞿苒身边,机场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关彻眸光寒冷,“苒苒呢?”
叶朔道,“她与律总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目前容夫人和玉央也已经过去,叶城担心苏茗苑出事会让律总失去冷静,故此打电话给我,希望能到医院去保护瞿小姐。”
关彻冷下声,“你也过去,不管什么人阻挠,把苒苒给我安全地带到临江。”
叶朔脸色绷紧,“是。”
关彻与这些叔伯在红酒会所喝完酒已经凌晨一点多,本该继续跟他们到别处去续摊的他,却提前要走。
其中一位叔父道,“阿彻,这样就不够意思了,说好到银滩再喝的。”
“抱歉,叔父,我确实有要紧的事情。”关彻执起酒杯,欲最后敬一杯再离开。
“你未婚妻现在怀着身孕,又不需要着急回去陪她……你这样提前离开,这是看不起你这个叔父啊!”对方由于
此刻完全被酒精所控,说话便没有经过大脑。
“各位到银滩慢喝,今晚所有的消费都算我的。”
关彻兀自把玻璃杯里的红酒喝完,就走了。
这些已经喝到神志不清的叔伯,面面相觑,然后有人开口,“这小子气焰怎么会这样嚣张……以前就算是老爷子掌权的时候,老爷子也是礼敬我们的。”
“这小子,的确让人不满啊!”
……
关彻赶到临江会所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
他走到888号房间门口的时候,看到守到外面的叶朔和叶城都神色惆怅。
“苒苒怎么样了?”
叶朔和叶城恭谨低下头,由叶朔回答,“瞿小姐回来以后一句话都没说过,我们担心她,就没有把房门关上。”
关彻的视线此刻已经落在坐在房间阴暗角落的瞿苒身上。
她蜷缩着身子,双手把自己紧紧地抱住,仿佛正承受着某种巨大的恐惧。
关彻冷寒地启唇,“发生了什么事?”
叶朔声音微微不稳地道,“当时苏茗苑的心脏已经停跳,律总失去冷静,把瞿小姐摁在墙上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之后瞿小姐就有些神志恍惚,估计是被当时的情况吓着。”
关彻的脸色无比阴沉,
暗夜的撒旦一般浑身都散发冰冷的寒意,周遭的气压在一瞬间都降了下去。
“从今天开始,我不想再看到任何跟苒苒无关的人再靠近她一步!”
“是。”
叶朔和叶城退了下去,顺便带上房门。
“苒苒……”关彻双臂将瞿苒从冰冷的地板上抱了起来,“没事了。”
瞿苒靠在关彻的怀里,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回应。
关彻抱着瞿苒坐在了床上,他将她紧紧地护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给予她密实的呵护和保护,“抱歉,先前未能第一时间陪在你身边。”
瞿苒仍旧没说话,她目光滞怔,毫无焦距。
“你放心,苏茗苑已经脱离危险期,她还好好的活着。”这句话终于让瞿苒讷讷地抬起眼眸,她不敢相信地看着关彻。
“可是、医生不是说、说她已经心跳停止。”
关彻亲吻在瞿苒的额头,宠溺的声音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瞿苒清眸纯澈,“真的吗?”
关彻点头,将瞿苒紧紧地搂在怀里,下巴无限爱怜地抵在她的头顶,“经过抢救,她已经脱离危险期,只是还需要在医院住些日子。”
“彻,我好害怕……”瞿苒的眼泪在这一刻突然
如破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