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姨说没必要跟你说,免得你徒增伤悲,我没理解娟姨什么意思,但我觉得这条手帕有些奇怪,所以趁着娟姨现在在做甜点,偷偷拿过来给你看看。”
“奇怪在哪里?”
瞿苒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相较于瞿熙以前的绣品,这幅绣品算不得复杂,一朵凌霄花
上面绣着“顾颐臣”三个字。
玉央指着上面的凌霄花道,“我记得苒姐姐你好像跟我说过,凌霄花是关氏集团掌权人专属的图腾和徽章,我想这上面绣的‘顾颐臣’就是指律总,可是律总好像从来都没有被立为关氏企业的继承人过。”
经由玉央的提醒,瞿苒才猛然意识到,弄错关彻事小年父亲的人是她,而不是瞿熙,怎么瞿熙会绣关彻的另一个名字在绣品上呢?
“难道是律总当时冒名顶替用了关总的名字?”玉央假设说。
瞿苒想了一下,觉得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
关律自己都说了,他喜欢无拘无束,他不愿意被一个女生或一段婚姻束缚。
所以初始的时候,他可能向瞿熙隐瞒了身份,冒用关彻“顾颐臣”的这个名字。
“嗯,彻在回国以前,在国外用的一直都是‘顾颐臣’三个字,所以关律是有可能冒用他的名字的。”
玉央恍然大悟道,“律总真是无耻,自己欺负熙姐,却要自己的弟弟背锅,幸好小年的抚养权在我们这边,否则跟着这样的爸爸,小年也会变坏的。”
瞿苒怅然道,“其实我和关律谈过,我发现一直以来我可能都误解了他……事实上,他和姐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要等姐姐醒来以后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