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宫宴前一天,王府暗卫都回了府,慈宁商行的人回了商铺。青灵、赤灵自觉回了朱雀楼,午后槟门回了桎梧院去见了锦兹,进去后他行礼交了手令、余下的银票以及货单。
锦兹:“银票中一半为奖励,其余让宁宵入库,手令你收着吧。苗疆一事,商行里事情你管着,我也可轻松些。” 槟门:“两处茶庄的内奸属下只除去了一半,让茶庄里的人盯着剩下的了。” 锦兹:“做得不错,留几个以免再有人生乱坏了事,货够用,下去吧!” 将银票给了他后交化道:“除夕团圆,回去陪家人,年后再回府守卫。” “谢殿下,属下告退。” 离开时格外开心,出房间将银票给了宁宵,说了殿下的命令,回房间收了东西离开了。
晚上宁宵进房送了茶问道:“殿下,明日除夕宫宴,如何告假?”
锦兹:“皇兄有眼疾,以保护皇兄为由,槟门回家陪家人了,这几日辛苦你守卫了,一切头旧。” 宁宵:“谢殿下信任” 行礼后退下了,锦兹将茶饮尽,铺床熄了烛火。刚躺下就听到了刀剑碰撞声音,似乎是桎梧院。取了披风穿上后取剑出了房门,本为是刺客却见宁宵和守卫敦银动了剑,两人招招致命,杀气尽露,不过敦银肩膀已受伤。
锦兹:“别要他命,生擒 !”说完他朝敦银持剑的手发了一枚暗器,剑掉落时宁宵生擒了他,锦兹进房间点烛火,敦银被带了进去,宁宵转瞬去了另一个房间拿了一个瓶子和一根绳子返回后把敦银绑了起来。
锦兹颇为可惜地说:“我本打算过几日让你来桎梧院做我的贴身卫,你再多等几日成功机会大不少呢!敦银,我自问平日待你不薄,你的母亲亦是我的人在医治,谁会让你下如此狠手。” 见他不语,锦兹再次开口道:“你不说也无妨,我的身份摆在那,你又不是我的身边人,敢对我下手的是北平王对吗?至于你,除了是他安插在王府的探子怕是没有旁的原因了。”
见事情彻底败露,敦银有些泄气直说了:“既然三殿下如此明白又何必问我,倒不如给个痛快。”
闻言锦兹勾唇笑了:“宁宵,给他喂侵蚀蛊,明日让全府看看辜负我的信任是什么下场?”
宁宵取了腰间匕首割破敦银的手指,取血滴入瓶子中,瓶中原本犹如死物的东西瞬间活了起来,直直地看着敦银,宛如饿狼见食物一般。瓶子打开后,侵蚀蛊爬出来径直朝他而去,从手指的口子钻进去后宁宵:“殿下,还有两个时辰天亮,您去歇息,属下看着他。”
“不用,这几夜辛苦了,去歇着吧,晚上桎梧院有暗卫守着,你大可去歇息,无须如此认真。” 宁宵行礼后离开了。
锦兹才对墩银说道:“”三年前,我曾唤醒过它,它入体两个时辰后开始吸血,血吸食殆尽后会吐毒液腐蚀人体,直至将一个人变成一滩白沫,最后连白沫也会吸食干净,说不准你会亲眼看见自己没了手脚和其他部位呢!”
第二日清早,府中守卫被宁宵集中在住院,听说是三殿下要让大家看一出好戏,片刻锦兹从房间出来,宁宵将敦银带到了大家面前。
锦兹:“敦银昨夜企图刺杀本皇子幸被宁宵查觉,今日给诸位一个警示!他日无论谁背叛与他同等下场!” 话音刚落,地上的敦银脸色逐渐苍白,半个时辰左右开始发青,胳膊发出“滋滋”声并伴有白烟,片刻后地上出现一只小虫和白沫。吸食干净后转瞬入了左腿,以同样方式吞食左腿。两个时辰后敦银消失了,地上只剩了一根绳子、一枚暗器和侵蚀蛊。
只见它爬到锦兹脚边,宁宵将瓶子放在地上它竟自己爬了进去,宁宵收了瓶子。锦滋道:“大家散了吧!”
锦兹去了书房,宁宵将瓶子送回去后去了桎悟院取水备茶。
西定王在书房等他有一会儿了:“敦银处理完了?” 锦兹:“嗯 皇兄府中守卫、下人、暗卫的底细让人再查一次如何?我可以不处置背叛之人但不能不防范。”
“也好,让人去查吧。” 宁宵进房送了茶锦兹:“宁宵,去商行的几个粮栈让他们的人去调查王府中所有下人的底细,除去你、槟门、朔宇、浅浅、夕颜,暗中查。”宁宵接了玉佩离开了。
锦兹:“过段时间我会去见父皇,眼伤和军饷的事要告诉父皇吗?”
西定王:“告诉。”
锦兹点了点头就没再说话,离开书房回了房间,好几日了他一直皱着眉头似乎心事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