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锦兹喝了第二十六碗药,还有四日他就不用再服用了,可最近几日有些不好过。
锦兹:“宁宵,把北平王提供的消息和证据给我,在我进书房后你和陆云一起去送茶,记住,都不用退下,到时见机行事。”
宁宵将信和证据给了锦兹就出去备茶了,锦兹去了书房,宁宵去找了陆云:“殿下让你和我一起去书房送茶。”
在王府里宁宵的地位是和朔宇同等的,比陆云高出了两个等级,他的话陆云自然不敢推脱,见陆云有些犹豫,宁宵:“你不用担心,届时你跟我做就好,殿下轻易不会罚你的。”
见陆云点头宁宵带他去取了备好的茶,两人一起送去了书房,两人将茶放在桌上便退到了一旁。
锦兹:“皇兄,我终于查清母妃的死因了。” 西定王大喜:“是你我推测的结果吗?”
锦兹有些冷淡地说:“王爷先看看消息吧。”说着将信递了过去,西定王有些惊讶,但还是接过信,刚要摘眼布锦兹讽刺道:“我忘记了,王爷看不见,我告诉您便是,我的人查到是父皇和皇后联合杀了母妃!”
西定王瞬间大惊失色:“这……这不可能,母后与宁妃娘娘乃是莫逆之交,父皇极宠宁妃,绝不可能!”
锦兹似笑非笑取了物证放在桌子上,又拿了人证证言:“证据已齐,王爷需要我将人证也请过来吗?”
西定王还未回答就听到锦兹的冷笑:“怪不得父皇一直纵容我,允许我帮你夺权,他不过把我当作一个工具,呵,可笑我还傻傻的一心为你谋划,你们还真把我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
西定王有些着急:“皇弟你不要被骗了,这信不是真的!”
可锦兹却再次极为决绝的说:“我不争权时你们怕我争权甚至要杀我,我若争权你们会如何呢?我也是皇子,可我却错把仇人当恩人,王爷,从今天开始你我不再是兄弟了!”
话音刚落,站在一旁一直未说话的宁宵有些着急的开口:“殿下!您别做让您后悔的事,这不值得!”
闻言锦兹却责怪道:“谁让你们留下的!陆云第一次来送茶不懂规矩也就罢了,宁宵,你呢!还不出去领罚。”
宁宵躬身行礼:“属下知错,这就去领罚,殿下息怒,以免伤了身体。” 说完立即与陆云一并退出去了。
片刻朔宇进了房间禀报:“宁宵去了领罚室,陆云说殿下让他去买茶出府了,属下已经让倾阳跟了上去。”
锦兹:“告诉领罚室的人无须留情。”朔宇退下了。
西定王:“皇弟,宁宵……”
锦兹:“今日我与您反目,宁宵若不受罚他会生疑,皇兄,刚才多有冒犯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无妨,宁妃娘娘的事查清了吗?你派人进宫的事父皇可有怪罚?”
锦兹:“查清了,多亏皇兄提前传信,否则他的事情不会这么顺利,不过,皇兄是猜到我会派人进宫的吗?”
西定王神情自若:“后宫的事自然是入宫查消息才更加真实,所以我猜你会让人混进宫中,为防父皇怪罚才传了信。”
锦兹:“皇兄,后日晌午我会将您迷晕,下午时你我需要再吵一次,半个月后我会搬出王府。”说完离开书房。
在他走后西定王也离开回了靖竹院,离开书房的锦兹没有回房,而是去了领罚室见宁宵还在受罚摆手叫停:“今日念你是初犯就罚到这,若再犯定不轻饶。” 便把宁宵带回了桎梧院,并直接扶他进房间。
让槟门取了药本想直接上药,但又有些担心:“槟门,去景仁堂请容若来,从暗道入府。” 槟门去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