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慑完皇上的第二天晚上,锦兹亲自为宁宵下了厨,两人一同用着晚膳,烛光摇曳,映照在二人脸上,满是温柔缱绻。
锦兹夹起一块肉送到宁宵嘴边,宁宵微微红着脸张口吃下,这亲昵的举动仿佛世间最自然之事。
“今后,我只愿为你一人下厨。”锦兹轻声说道。宁宵浅笑回应:“那我便只吃你做的饭。”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响。锦兹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宁宵握住他的手安抚道:“莫慌,许是小猫之类的。”
锦兹打开窗户并未发现什么,便也当作是小动物,于是转身回到桌子上继续享受着独属于他们二人的晚膳时光。
刚坐下没吃几口就听见一些不该有的声音,这次他很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于是他迅速取了随身的暗器,向有声音的两个地方射出去,只听“哼”的一声随后出现了几声惨叫。
见此,被派来的人只好现身,暗器已经杀了两个,宁宵拔剑迎了上去,将要逃的三人拦回。
锦兹同样取了软剑帮宁宵分开压力:“尽力留个活口。”
语音刚落,两人收敛杀招与其余三人博斗,尽力去迎击生擒,幸亏锦兹先杀了两人,不然真会有些吃力。
突然听到一旁的宁宵倒吸了口冷气,锦兹顿时失了耐性,杀招尽显后去两人后去帮宵,另一人落了下风要被杀时宁宵赶紧开口:“殿下!留个活口审了或许有些用处。”
将人送去地牢后,锦兹为宁宵左胳膊上的剑伤上了药包扎好,两人去了地牢。
在牢中用刑审了被擒的人,深夜时那人终是抵不住刑交代说:“是皇上…派我们来紫云台…监视行踪,若有意向…立即禀报。”
锦兹在他交代后便直接动手杀了,之后自语道:“皇兄这皇位来看是坐够了,可是父亲…”
宁宵处理完尸体后问道:“殿下,紫云台内已经处理干净了,您下一步想做什么?”
锦兹:“给江南发一封信,把近日的事告诉父亲,问询一下他的意见。”
“是,属下明白,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
锦兹静默良久才开口:“命端阳手里的暗卫盯紧御书房,另外,给陈伟权传信,命他在地方上稳住势力,切记不可伤了百姓!”宁宵应下后退了下去。
锦兹在房间里把玩着幼时锦和赠予他的玉佩轻叹了气,:“终究逃不过权利熏心,曾经亲如手足的兄弟终究走到了兵戎相见的一步,若再退便是万丈深渊,我终究还是要坐上那个位置。”
记得那一年锦兹曾试探过皇上对他若争权时的意见,如今却是一语成谶了。
两日后,江南传回了信,信中言明:“兹儿,想夺位便动手吧,但记住对锦和虽不能手软但要寻一个合适的时机和理由,别损了名声。”
看完信后的锦兹不禁感叹道:“果然在父亲的眼里,江山社稷始终是胜过儿子和亲情的,但父亲对我的宠溺倒是一如既往。”想到这,心情也变好了不少,也省去了很多麻烦。
得了父亲准许后锦兹开始按计划行事了,他先命慈宁商行的人在民间放出了:慈宁商行的掌柜帮助皇上处理灾情并承担了费用却被报复,屡次被刺杀并将自己的身份放了出去。
慈宁商行的店铺鱼种类极多,尤其是茶楼和酒楼,数量居多。
言论放出后,店铺里的伙计顺势进行了催化,到当天晚上已经有谣言说因为锦和并不是上天认同的皇位继承人,才会降下天灾责处。
锦听到这些言论时立即命人去查了此事的主使。
其实没有查到结果时他就已有了猜测,锦兹是慈宁商行总掌柜的消息仅有一些自己人知晓,而锦兹全权处理灾情的事只有自己、锦兹、朔宇和宁宵知道,此事的主使应当就是锦兹。
只是锦和有些惊讶于他的动作速度,可以称得上是计划缜密,执行上也很稳。
但锦和有一个疑虑,父亲所倚重的继承人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而锦兹向来最烦处理朝政上的琐事,这皇位他若被赶下去,那么会是锦兹自己放下箫洒自由的生活登基,还是请父亲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