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川还没有说话,楚云帆便来了个自问自答:“不过这个大概就是风流才子,才子风流!”
就在众人以为这场闹剧不知什么走向的时候,另外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走了进来,所以她的侍卫把一个捆成粽子的人丢到了那个小偷面前。
“姐姐,你可算是来了。”赵阑冬一看来人,立马上前拉住了对方的手,“好多都不信这个人是小偷。”
赵阑秋点了点头妹妹的鼻尖,才说道:“行了,
她也不废话,直接用脚踢了踢那个“粽子”:“说吧!这是不是你的同伙?”
本来已经以为自己还有逃脱机会的小偷,再发现自己的同伴也被抓了的时候,面色瞬间就灰败了起来,也不替自己辩解了,也不喊冤了。
一副已经认命的样子。
官府的人往往都是最后到的。
店家刚刚看那人“晕”了,怕真的出事,就让伙计去了衙门。
这会儿衙役刚刚进门,还没有来得及摆谱,就看到了几尊“大佛”。
“我当是谁行侠仗义呢!原来是赵家小姐。”那衙役一看是赵阑冬立马就笑着道,“这是又给我们减轻了活计,您可真是大好人。”
赵阑冬在京城府衙也算比较有名的了。
好的、坏的都有!不过总体而言还是抓的坏人多。
随后几个衙役就把地上瘫着的,还有那个“粽子”一起带走了。
“走吧!”赵阑秋见事情结束了,正想带着妹妹回家。
胥文旸又忍不住开始了:“姑娘真是有勇有谋,在下实是佩服。”
赵阑秋并没有像妹妹赵阑冬表现的那么不屑,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就只要转身离开。
“姑娘,如今人才,胥某想送你一首诗,不知你可愿意听上一听?”说完也不顾赵阑秋是何反应,直接开口道,“学西川八阵图,鸳鸯袖里握兵符。由来巾帼甘心受,何必将军是丈夫。”
这几句话一出,赵阑秋没什么反应,倒是赵阑冬不耐烦地说:“你怎么又来?你念诗有瘾是不是,离开了这点东西,你就不会说话了是吧?
真心,仰慕我姐姐,就送点实惠了,远的不说,隔壁铺子里新出的精铁枪,或者那边弯刀都是不错的东西,一把两把我们不嫌少,十把八把我们不嫌多。”
几句话似乎又把胥文旸给逼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这位赵家小姐,怎么看都像是这人的“克星”,句句打脸。
楚云帆此时倒也来了兴致:“赵小姐是喜欢兵器吗?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送你一把弯刀。”
“真的?”赵阑冬闻听此言,眼神立刻一亮,只是刚刚说了两个字就被尹安邦拉到了一遍。
两个人用以为声音很小的音量在窃窃私语。
“真的,什么真的,你知道他是谁吗?”尹安邦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那是楚公国。”
听了这话,赵阑冬探头看了楚云帆一眼:“不会吧!看着可不像草包。”
这话一出,讨论的人不尴尬,赵阑秋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当着正主面就开始“说闲话”的人可不多。
这两个“蠢蛋”哦!可怎么办才好?
“楚公子,我妹妹她年纪小,有些口无遮拦,还请你多多包涵。”赵阑秋朝着楚云帆走近了几步,带着赔罪的语气说道。
谁知
“你疯啦!干怎么说他,他现在刚刚没了未婚妻,当心拿你去充数。”尹安邦立刻去捂赵阑冬的嘴,“虽然你年纪小些,可是你家世好啊!你们赵家可比沈家好太多了,最起码你们有实权。”
听到这几句话的人可不止楚云帆,还有对赵家姐妹很好奇的胥文旸。
不过以礼部侍郎儿子知道的信息量,无论是大的还是小的这个,看着都比他之前“撒网捞到的鱼”要好很多。
毕竟在这之前,是那位沈太傅的女儿沈悦盈最合适的,关键她还死心塌地爱自己。
话又说回来了,这退婚的事情都已经传出来了好几天了,沈悦盈怎么还没有来找自己!最关键的是,他安排到对方身边当丫鬟的堂妹这段时间也没有消息。
这可真是稀奇。
想到退婚,胥文旸不仅又想到了,之前沸沸扬扬传的另外一件事——楚国公楚云帆伤了脑袋。
会对那个对子,知道蓝瓶的典故,而且此前还伤过脑袋,这不就是妥妥的穿越同胞的标配吗?
胥文旸这会儿也完全忘了,那个对子的典故是他帮着给说出来的,楚云帆从头到尾就只是说了一个对子。
事情还没有确定,这人倒先妒忌起来了——凭什么他穿过来就是穷人,对方就是个国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