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就在家呢,他老婆井上纱纪就算要给他戴第二顶绿帽子,也不可能把野男人往家里呸,老子怎么是野男人!
吴泽连忙穿衣服,也在心中提醒自己。
今天这破绽有点大,幸好没人看见。
以后可千万千万得注意了。
吴泽穿好衣服走出来开门,月光下,外面的人不止井上纱纪一人,另外还有十来个鬼子兵。
吴泽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多想了,这大晚上的,哪怕是蒲友,估计也担心他老婆晚上到处走不安全。
所以,还有鬼子兵保护。
吴泽问井上纱纪:“站长找我,是什么急事?”
“钟科长别紧张,是生意上的事情。”井上纱纪道。
“没紧张,我哪里紧张了,我们赶紧过去吧。”吴泽道。
吴泽心中还是警惕的很。
就算蒲友那老鬼子找自己有事,随便差一个鬼子兵来传话就是了,何必让他老婆亲自走一趟。
不对劲,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果然不出吴泽所料,上车了后,井上纱纪开口了:“钟科长真是一表人才啊,能力也出众。我都听站长表扬你了,马科长死了,你短短时间内就让后勤科稳定下来,后勤科的人做事比以前更加卖力了。”
“过奖了,站长过奖了。”吴泽连忙谦虚说道,“为皇军办事,不敢怠慢,不敢怠慢。”
吴泽的心中,更加警惕。
这井上纱纪夸自己能力出众就出众吧,扯什么一表人才啊。
咱现在这具身体如此瘦弱,弱不禁风的,皮囊不能跟马万鹏比,力气也不能跟马万鹏比,这娘们扯一表人才,这让吴泽感觉不详。
“钟科长谦虚了,在我眼里,其实我认为钟科长比马科长更加优秀呢。”井上纱纪道。
“夫人,我才刚来这里几天呢,我估计你连我的生日是哪天,你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我比马科长优秀呢?”吴泽这话里故意给井上纱纪埋了一个小小的陷阱。
如果井上纱纪真的对自己感兴趣了,那么她肯定会背地里查自己的资料。
若是她能够说出自己的生日日期,那么这对于吴泽来说,糟糕了,祸事了。
“钟科长,我不知道你的生日,但站长既然夸奖了你,说你比马科长强,那你肯定比马科长强了啊。”井上纱纪微笑着,像一朵无比娇艳的玫瑰花。
吴泽看着井上纱纪这笑容,头皮还是在发麻。
看上去这娘们似乎没有翻看自己的资料,但是她没事对自己笑干什么,还有,他把“优秀”也改为了“强”,这小小的改动,这不是吴泽多想了,闹不好啊
吴泽抬头又看了井上纱纪一眼,后者的笑容依然像春风一样:“钟科长,你别紧张。”
“我没紧张,我不紧张。”吴泽摇着头,尽量压下心中的情绪起伏。
他的心中,愈发的认为干掉李木迫在眉睫。
今日井上纱纪来传话,这事儿肯定会被李木知道的。
李木由此推测出井上纱纪对自己这不是吴泽敏感,这事情必须就得从最坏的方面去打算。
一旦情况不妙,李木恐怕立刻就得灭自己的口。
还好,也许是吴泽故意装的像不懂风情的木头一样,井上纱纪中间又跟他找了几个话题,吴泽都表现的极为反正让井上纱纪自讨没趣,最后井上纱纪也就不说话了。
这男女之间,只要不继续沟通交流下去,那就有悬崖勒马的机会。
到了蒲友家,井上纱纪领着吴泽进门。
客厅里,蒲友早已经翘首以待了。
见着吴泽过来,蒲友招呼:“钟科长,坐吧。”
吴泽在蒲友面前坐下来:“站长,什么事情这么紧急啊,你还让夫人亲自来通知我?”
吴泽之所以这么问,是想要知道,通知他过来,是蒲友吩咐的,还是井上纱纪自己主动的。
“龟田这个混蛋,他太不是个东西了。”蒲友骂着,拿了一份资料,递给吴泽:“你看看吧。”
蒲友的回答没有让吴泽获得想要的答案,吴泽一边接过资料,一边说道:“站长,以后有什么事情,你随便让一个士兵通知我就是了,何必劳烦夫人,这大晚上的,就算有人保护,安全第一啊。”
“她正好要出去一趟,顺路。”蒲友说。
“这样啊。”吴泽低头看资料了。
心中,吴泽彻底松了口气。
看来,自己这具身体还是很安全,井上纱纪不是瞄着了自己。
资料上,蒲友另外还有副业,比如开纺织厂,口罩厂等。
这个龟田是太原那边的鬼子,最近把手伸到了蒲友的口罩厂这边来了。
龟田倒不是也开了一个口罩厂和蒲友恶意竞争,而是他从蒲友的口罩厂买了口罩,然后进行倒卖,从中赚取差价。
正常情况下,龟田也算是蒲友口罩厂的客户了,这不正是帮蒲友赚钱嘛。
问题就出在这里,由于现在是战争时代,对口罩的需求很大。
比如大灾过后,容易流行疾病。
战场上的尸体腐烂,也容易爆发瘟疫。
这就需要大量口罩了。
口罩的需求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