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场,然后看到封平利落地卸掉了那人的下颌。
教官们咔咔就把手铐往男人手上反手一拷,谅他插翅也难飞!
“臭小子!竟然敢跑到军事基地来行刺!”一个教官把男人遮掩自己面容的帽子摘了,果然不是学生!
“说!你顶替的男生弄哪里去了?”
男人冷笑不语。
教官的鞋子狠狠踩在对方脸上:“我再问一次,男孩在哪儿?”
男人哪怕脸都快被踩烂了,都没有吭一声,显然是受过严格训练。
“教官,让我试试!”封平上前。
他知道,多耽误一秒,那个男生生还可能性就小一分。
男人一脸讥讽地看着封平,像是在说“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结果封平不知道怎么弄的,只是在他身上随意地按了几下,一阵剧痛袭来。
那种痛,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
即便他经受过无数疼痛训练,都难以抵抗这样的剧痛。
就好像他整个身体的五脏六腑包括骨血都重新拆装重组,而且这个痛是无休止,让他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汗水很快浸湿了身下的泥地。
“说,还是不说?”封平冷冷问道。
“不,说……”男人因为下颌被卸,口齿含糊。
男人知道,只要他说出男孩的下落,下一步,他们就是逼自己说出幕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