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笑我什么?”山珺脸色难看地问道。
“我笑你不讲道理!”
“我笑你自以为是!”
“我笑你为了让我屈服,为了控制我,为了打压我那一颗追求自我的心,你开始胡编乱造!”
孙圣眼中带着怜悯,看着山珺说道。
“我还笑你,自己没有的东西,就希望别人也没有!你自己没有自由,没有自在,没有自我,就觉得我也不该有,不配有,不能有!”
“呵!”
山珺满脸的不屑,却骤然心虚了一下,然后,心中就升起了无名怒火,直接呵骂出声:“你真是会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
孙圣摇了摇头,向着周围的院墙看了看,又向着那只有院墙那么大天空的头顶看了看。
“你的愤怒,不过是嫉妒!”
“你所说的种种,不过是一个半路投降的失败者,对一个正走在路上的年轻人的怨言而已!”
“唉,这可真是,井里蛤蟆只能看见巴掌那么大的一块天,毛驴儿拉磨,它一辈子走不出那个圈啊!”
“昂——”
听到驴这个字,在马车旁的黑驴,突然叫了起来。
黑驴自从吃了“何首乌”之后,那是实力大涨。
现在,它的叫声,不光粗犷而嘹亮,而且穿透力极强,仿佛能撕裂空气,直击人的耳膜!
“嗷昂,嗷昂!”
沙哑的嗓音里夹杂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刺耳,像是老旧的木门在风中无助地吱嘎作响,又似是深夜荒野中孤魂野鬼的哀嚎。
还如同指甲划过黑板般的尖锐,带着一种难以忍受的难听,让人不禁皱起眉头,想要逃离!
周围的丫鬟护卫,全都受不了,捂住了耳朵。
山珺则是暴怒了!
“该死的黑驴,我正想要乱这天命人的道心,倾尽全力和他辩论呢,你叫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