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谢谢。”
顾宴礼蹙眉：“你我之间，无需道谢，太见外了。”
沈晚梨轻笑：“本来就是彼此的外人，该说的谢谢还是要说的。”
“外人？”顾宴礼的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沈晚梨，我可不会为了一个外人，搞砸顾氏集团的周年宴会。”
沈晚梨沉默不语，晚风从两人的中间刮过，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
“上次我发誓说过的话，你还是不信？”
“信不信的，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
因为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向别人吐露自己的心声。
顾宴礼不奢求能让沈晚梨有多感动，但至少，希望她能明白，她在自己的心中，占据着怎样的位置。
沈晚梨避而不谈，而是换了一个话题：“顾总，今夕品牌没了，我们的国潮项目是不是也要终止了？沈老和顾氏集团的合作也逐渐走上正轨，好像有没有我在中间对接，都能正常运作。我……是不是要失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