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豹身形如电,剑招凌厉至极,每一剑挥出都带着凌厉的风声,似要撕裂空气。
墨云渊则左躲右闪,步伐踉跄,狼狈不堪。
他的衣衫被剑气划破,露出惊恐的神色。
“兄弟们,加把劲,将这群败类拿下!” 钱豹大声喊道,声音中满是激昂与豪迈。
战士们士气大振,杀声震天,仿佛要将这房顶都掀翻。
一番激烈的激战之后,墨水帮的帮主墨云渊及帮众终究力竭,被彻底击败并束手就擒。
墨云渊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道:“你们等着,有你们好看的!”
钱豹面色冷峻,如寒冰刺骨,将墨云渊等人押到墨水帮的一间密不透风的密室,开始进行严厉的拷问。
“说,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会有献祭阵?” 钱豹怒目圆睁,双目似要喷出火来,厉声喝道。
墨云渊紧咬双唇,牙关咯咯作响,闭口不言,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恐惧。
墨云渊突然抬起头,冷笑道:“哼,钱豹,我可是副城主王炎的人,你敢动我,就是自寻死路,别误了自己的前程!”
钱豹见状,怒火中烧,猛地一脚狠狠踹在墨云渊身上,怒喝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而,墨云渊依旧嘴硬,不肯承认,嘴里还不断咒骂着,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钱豹不再留情,命人对墨云渊严刑拷打。
在一番折磨后,墨云渊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地,哭喊道:“饶了我吧,我是邪神教的教徒,墨水帮是邪神教的下属,求求你放了我,不然邪神的报复不是你能承受的!”
钱豹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派人快马加鞭通知刘军长和林风。
刘军长收到消息后,心急如焚,带着训练有素的亲卫队和林风匆匆赶去墨水帮。
行至半路,忽然间,十个黑影如同幽灵般从暗处猝然窜出,横在了他们前方,阻断了前行的道路。
“是邪神教的人!”林风目光一凝,瞳孔瞬间收缩,犹如黑夜中遇敌的猎豹,全身肌肉瞬间紧绷。
“杀!”刘军长怒喝一声,声如洪钟,震人心魄。
只见他率先抽出佩剑,剑身寒光一闪,犹如冷月清辉,透着无尽的杀意。
他毫不犹豫,身先士卒,义无反顾地冲向敌人,步伐坚定,犹如泰山崩塌也无法阻挡其前进的决心。
林风双目圆睁,怒视着邪神教徒,身上气势陡然爆发,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双手紧紧握住刀柄,施展出雷炎刺穹剑。
瞬间,刀身之上雷光大作,火焰熊熊燃烧,周围的空气都被灼烧得扭曲起来,发出“滋滋”的声响。
林风猛地向前踏出一步,身形如电,以极快的速度冲向邪神教徒,脚下的土地被踏出深深的脚印。
在靠近敌人的瞬间,他高高跃起,如同展翅的雄鹰,手中的刀用力一挥。
只见一道巨大的雷炎剑气呼啸而出,形如弯月,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斩向邪神教徒。
那剑气所过之处,地面被犁出深深的沟壑,飞沙走石,邪神教徒们惊恐地想要躲避,却根本来不及。
几个邪神教徒被这道雷炎剑气直接击中,瞬间化作飞灰,消散在空气中,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亲卫队的战士们紧紧跟随其后,他们面容坚毅,视死如归。
那一张张面孔上,写满了无畏与坚决,仿佛在告诉世界,他们为正义而战,不惧生死。
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纵横,鲜血四溅,如同绚烂的血色烟火绽放。
林风的刀如闪电般迅疾划过,一个邪神教徒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已轰然倒下,身躯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刘军长则稳扎稳打,每一招都势大力沉,犹如泰山压顶,让敌人难以招架。
他的佩剑挥舞间,带起阵阵劲风,仿佛能撕裂虚空,所到之处,风声呼啸。
“这群恶徒,休想挡住我们的去路!”刘军长大喝一声,声音中满是愤怒与决然。
他的双目圆睁,喷射出熊熊怒火,剑势愈发威猛,犹如狂龙出海,无人可挡。
一番激烈鏖战后,十个邪神教徒终于被全部击杀,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道路,周围的草木也被战斗的余波摧残得东倒西歪,一片狼藉。
而此时,邪神教的王舵主带着四十个邪神教的精锐,如鬼魅般悄然无息地来到了墨水帮。
二团长钱豹和他的战士们经过一番激战,正在原地疲惫地休整,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悄然临近。
“杀!”王舵主一声令下,声音阴恻恻的,透着无尽的杀意,犹如九幽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邪神教精锐如恶狼般凶猛地扑向二团众人。
钱豹大惊失色,仓促间拔剑应战,额头上冷汗直冒,心跳急速加快。
“啊!”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二团的战士们瞬间被杀了大半,鲜血染红了地面,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刘军长带着亲卫队和林风如神兵天降般及时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