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眉,“既然知道我受委屈了,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他抬起我的手轻轻吻了吻,“回家后补偿你。”
他声音低低哑哑的,暗示的意味十分明显。
我手背被他吻过的地方隐隐发烫,红着脸把手收了回来,“一天到晚就知道想些不正经的事儿。”
“你不想?”
我红着脸没说话,谢宴辞眼底笑意更深。
回到家,刚进门,谢宴辞就将我抵在墙上吻了下来。
这两个月我和他总是聚少离多,因而总是格外珍惜这短暂的相聚,他对我也比以往要热情许多。
我和他从玄关一路到卧室,从中午到傍晚,才累得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只不过没睡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这会儿又累又困,隐约记得方才进门时手机被扔在了玄关,懒得过去,便推了推谢宴辞,含混不清地嘟囔:“接电话。”
他精力一向比我旺盛,这会儿似乎也没多累,反而还比刚回来时更精神了。
他下床去外面拿手机,我闭上眼模模糊糊要睡着时,谢宴辞又走了回来,弯腰推了推我的肩膀,柔声说:“爸妈叫我们回老宅吃晚饭,起床了。”
“不吃,让他们吃吧。”我嘟囔药,翻了个身继续睡。
谢宴辞却将我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抱着往浴室走。
我抬起软绵绵的手推了推他,“困
,放我下来。”
他在我额头吻了吻,沙哑磁性的嗓音贴我很近:“困就继续睡,我帮你洗。”
我寻思着反正不用自己动手,干脆就没再动弹。
然而没多久我就后悔了。
本该是谢宴辞帮我洗澡,结果洗着洗着,他自己也坐进了浴缸里。
等我和他洗干净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我原本缓过来的腰好像又更疼了,腿间也有丝丝的痛。
罪魁祸首却一脸餍足,帮我擦着头发问:“今天时间长了些,要不要涂点药膏?”
“药膏在哪儿?我自己涂。”
虽然我在谢宴辞的这间公寓也生活过一段时间,但因为用到药品的次数不多,我不太清楚他的那些急救药物品都是放在哪的。
“我去拿给你。”
等他把药膏拿过来,我头发已经吹到半干了。
我伸手去接药膏,他开口道:“要不我帮你涂吧?那个位置你可能看不”
“我自己涂!”我红着脸抢过他手里的药膏,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让你帮我涂,我们估计都赶不上周家的晚餐了。”
瞧着我气呼呼的模样,谢宴辞忽然捧起我的脸,又在我唇上亲了一下,“我们笙儿真漂亮,生气都这么好看。”
我怀疑他对我是有什么粉红滤镜,被嫌弃了还跟个恋爱脑似的乐呵呵
的。
我嫌弃地拿开他的手,“我先去涂药了,你帮我把衣服找出来,我待会儿直接穿上就出发。”
谢宴辞也清楚现在时间不早了,便没在闹我,一口答应下来。
等我们收拾完到了周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
在路上的时候夏如许就已经给我打过电话催我了,我和谢宴辞到之后,她便从屋里迎了出来。
“我不是5点的时候就给你们打电话了吗?怎么这会儿了才到?”
我有些尴尬,不知该怎么解释。
谢宴辞从善如流地道:“来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前面堵车,我们堵了快两个小时才到。”
这男人睁眼说瞎话的本领真是越来越强了。
夏如许信以为真,倒是没有再问什么,“先进来吃饭吧,我让张嫂把菜热一热。”
我和谢宴辞跟着夏如许进了屋,意外地看到齐思妤从楼上下来。
我诧异,“齐医生,你怎么会在这儿?”
齐思妤还没来得及回答,跟在他身后下楼的周易安便开口道:“齐医生想我,就过来看我了。”
周易安满面春风得意,好似齐思妤真的跟他有什么似的。
然而他刚笑了没几秒,齐思妤就面无表情地揭穿:“他上学期高数挂科了,夏夫人请我过来给他补习。”
闻言,周易安委屈地道:“齐医生,你明明都答应做我女朋友了,对我就
不能多几分温柔吗?你总是用这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说话,好有距离感。”
周易安这话说得委屈巴巴的,如果他有耳朵,这会儿一定是耷拉着的。
齐思妤凉凉地瞥他一眼,“我就这性格,不喜欢就分手。”
“别啊,我就喜欢齐医生这样的,冷艳成熟又高贵,长得还漂亮”
周易安狗腿似地跟在齐思妤后面拍着马屁,我捂了捂眼睛,觉得没眼看。
我之前是有收到他的消息说齐医生答应了可以和他试试,当时还以为他又在做梦,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夏如许招呼我们进餐厅,我走在齐思妤身边,问她:“你之前不是不喜欢易安吗?怎么忽然和他在一起了?”
齐思妤的回答简单粗暴:“他说要缠着我一辈子,我甩不开他,索性就答应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