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启明的吐槽,郝平川也是噤若寒蝉,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什么话,怂恿罗局和聂帅干一架,简直是倒反天罡!
吐槽了一阵,林启明心情也是无比的舒爽,继续解决齐啦啦留下的烂摊子,“老郝,你带人去附近的派出所调动一下警力,
找找这个0369,我去给局里回个电话,让多门发动一下人脉,他的徒弟他不出力,谁出力!”
“我看行。”郝平川咧着大嘴,急忙带着人去选中0369。
和开心的郝平川不同的是,脸色和死了亲爹一样的谢汕把车停在了散子胡同的诚和旅馆前,
而在二楼一直观察着外边动静的段飞鹏等了片刻,见到四周没有动静之后,转身解开了冼怡身上的绳子,然后那手帕堵住了他的嘴,带上口罩下来楼,
在把他塞进车里之后,在谢汕担心的目光中,段飞鹏去掉口罩和手帕,掏出手铐把冼怡锁在了后边的握把上,然后关上后边车门,然后坐进了副驾驶。
“放心吧,人没事!”段飞鹏瞥了眼冼怡,淡淡的说道,同时也提出一个他关心的话题,“证件搞到了吗?”
躲避掉冼怡不可置信的目光,谢汕闭着眼点了点头,把怀里的信封递了过去。
欣喜的段飞鹏连忙打开信封,然后查看起证件,谢汕还是忍不住担心的看向了冼怡,
“琉璃厂张大半的手艺,一根大黄鱼的买的。”
冼怡扭头看向窗外,眉目中满是绝望,进监狱的爸爸,背叛的管家,凶狠的绑匪和破碎的他,郑大哥,你在哪,快来救我啊!
可惜在警察局的郑朝阳是听不到她的求救,但是后备箱的齐啦啦却偷偷的掀开了后备箱,丢出一根武装带。
“走!”
段飞鹏一声令下,谢汕踩下油门,朝着远处驶去,而等得到车辆行踪,林启明和郝平川赶过来的是,地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根腰带,
捡起腰带,林启明拍了拍上面的尘土,随手挥舞一下,在空中发出了啪啪的响声响声,
“老郝,骑车是不行了,前面是电业局,之前我发明一个小玩意给他们带来了点便利,我去看看有没有车,咱们得搞辆车出来!”
“好,听你的,快点,如果就一个谢汕还好,齐啦啦对付的了,但加上一个段飞鹏,我害怕他有危险。”
“那家伙鬼机灵,保命肯定是没问题,我现在就害怕他贪功冒进,那就要命了!”
…
出了城郊,谢汕和段飞鹏两人就默契下车方便,一处土坡上,两人默契了哆嗦了一下,系上了裤腰带。
段飞鹏手脚麻利,先转身走在前面,谢汕则是落后一步,望着段飞鹏的背影,他眼中流露出一丝狠意,
掀开衣裳,拔出手枪,拉上枪栓,就准备把人给送下去,
可段飞鹏那又不是一般人,没点集体性,也别说屡次在兔子党警察手里逃窜了,估计早被光头党的警察给突突了。
听着身后传出的动静,毫不犹豫的拔出腰间的手枪,转身就是一枪,正中心脏,没有任何抢救必要的倒在地上,眼睛瞪大老大。
这一声枪响可把后备箱里的齐啦啦给吓得不轻,观察不到外边情况的他,此时也开始暗暗后悔,妈的,冲动了,立功虽好,但是也得也有命去领啊!
车内的冼怡也是一惊,连忙把头扭了回去,看着瘫倒在地的谢汕,也是忍不住眼圈发红,执掌帮派财务这么久,冼怡怎么会不知道谢汕黑吃黑呢,
但是冼怡小时候,冼登奎花天酒地不着急,母亲和几个姨娘搞斗争,是管家谢汕带着她长大,领她出去玩,放学后去接她回家,生日给她准备礼物……
她想着给谢汕一次机会,只要他把事情和自己交代了,是可以一笔勾销的!但一切都晚了!
弯腰捡起谢汕的手枪,段飞鹏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轻吐一口唾沫,观察一下四周之后,
他大步走向车子,拉开驾驶位,踩着油门,飞快驶了这块地区,徒留下谢汕睁大这眼睛远处的滚滚扬尘。
又开出约莫两公里,段飞鹏停下了车,打开后门,解开了冼怡的手铐,冰冷的说道:“下车。”
说着把冼怡一把扯了下来,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提溜着他走到车前,指了指四周,
“是这儿吗?”
冼怡也是识时务,自然不能过多刺激段飞鹏,略微一打量,就说道:“是这儿!我爸每次走私军火,就走这条路,一会儿会有一辆马车过来,你跟他说暗语,就能到下一个联络点。”
“有冼大小姐在这,我还说什么暗语啊!”也没料到事情发展的如此顺利,眼见自己马上就能脱的樊笼返自然了,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竟然有了调笑的心情,
“我是跑路,不是借道,只要我顺利到了绥远,我保你平安无事!”
对于段飞鹏的保证,冼怡是一个字眼都不会相信,直接就嘲讽道:“我可亲眼看到,你怎么保谢汕平安无事啊!”
冼怡的倔强可令偷偷摸摸出后备箱的齐啦啦吓了一身冷汗,大姐,你和他顶什么牛啊,顺着他来呗,等我出来了,偷偷摸摸来到背后,给他一点炮,不就万事大吉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