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白玉京、rgb副总秦白夜先生、莲花乡家具厂副厂长项陶然先生上台剪彩。”
玉京被穿着大红旗袍的迎宾领上台,“白总,您的位置在这,这是您的剪刀。”
玉京脸颊微红,没敢回头看殷切目光的主人,注意力一直放在秦白夜身上。
身后立刻有男性工作人员走上前,握着秦白夜的手拿剪刀:“秦副总,不介意吧?”
秦白夜微笑着:“有劳了。”
工作人员:“荣幸之至。”
玉京站在某人左边,觉得右边身子都在发热,等所有人都剪完彩,就连秦白夜眼前的红绸带都断了,独独她手里的剪子卡住了。
这么多人看着她,她却越慌越出错,不用别人说,她都知道自己一定满脑门汗。
“我来!”
那男人独有的低沉嗓音从耳边传来,玉京只觉得两只长长的手臂从身后环抱住她,温暖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双手,一只握住她的左手扯着绸带,另外一只手握住她拿剪子的右手,跟卡住的绸带硬钢起来。
现在不是半边身子发热了,玉京感觉浑身都在冒汗,她想松手,手却被死死按住,那人慢工出细活,拿着剪子在绸带上磨磨唧唧硬剌。
该死的磁性嗓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剪彩必须一剪到底,断掉了兆头不好,别着急。”
左边传来几道熟悉的促狭声音,玉京清楚的知道耳朵一定红到滴血,她恼羞成怒:“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太想你了!”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倾注了太多太多,黑溜溜的大眼睛几乎立刻被水雾模糊了视线。
这会儿底下的人也看出来怎么回事了,八卦的大姑娘小媳妇开始揣测这位总裁跟白玉京到底是啥关系,在台上就搂搂抱抱起来,终于有明白人回过味。
“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白玉京不就是神仙住的地方么?那这家仙阁影视公司……”
“啧啧啧,看看老白家这女婿,多有本事,咱整个村都是人家赞助的。”
“那是白玉京有本事,咱是跟着玉京沾光。”
这几个明白事的话音一落,立马有人上前又追加一份上千块的年礼。
村里人见状都开始拍玉京的马屁,有说她是菩萨下凡,净给村里做好事,又办家具厂又帮忙办熟食店。
还有人说何蒖珠会教孩子,把俩孩子教的怎么怎么好。
更有甚者把死人都拽起来夸了一通,说白云山家祖坟终于冒青烟啦!
这边台上的俩人承受着数千人的注目礼,如果不是感觉到手上滴下来的眼泪,某姐夫还不放弃拿剪子原地不动的跟一根红绸带硬钢。
此时心早因为那滴在手背上的热泪觉成一团乱麻。
冷声跟身后的男助理说:“剩下的事交给你。”
助理训练有素接过剪子:“好的,老板。”
然后原地不动的站在那接着剌,老板说不能剪第二剪子,他能怎么办?
不过能跟在大老板身边的助理也不是一般人,在别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两手一使劲,剪子顺着往前递,只见红绸撕拉被撕开了。
杨子骞:“哎,终于能吃饭了,快饿死我了。”
沈博轩的目光一直在搜寻那抹青涩带着成熟韵味的身影,但始终都没看到。
秦白夜看破不说破:“文静应该在玉京家。”
项陶然:“原来这匹马是干这个用的!”
只见某姐夫抱着早就泪如雨下的小姑娘翻身上马,系着大红花的欧血宝马从来没这么喜庆过,立刻在莲花乡新修的干净道路上撒开蹄子朝远处奔去。
马儿跑到了没人的地方,只剩他们俩,马儿似乎也感受到自己是匹被骑的加大号马型灯泡,不该打扰背上的俩主人,于是开始慢悠悠毫无目的的溜达起来。
玉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掉了个方向,林逸尘终于不再克制,将她搂进怀里,弯下腰狠狠吻住她,玉京还在哭,舌头却不由自主的迎和他,美色当前,hold不住啊。
良久,还是林逸尘主动放过她。
暖春的风微微拂过,湿润中带着复苏的芬芳,青草被风吹得来回晃动。
如黑钻石的瞳孔带着几许祈求,薄唇开启:“宝宝,我不想一个人过年。”
玉京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像刚冒头的青草,青涩涩的在眼眶里来回晃动。
她轻声说:“你个骗子,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林逸尘深深的凝视着她:“除了下巴上有疤,剩下都是真的。”
玉京说:“那就让你在这待一天……”
林逸尘可怜巴巴道:“是不是我没答应做你家上门女婿,你就不让我跟你回家?”
“……”
玉京骨头都酥了,她怎么有种被撒娇以后浑身发软的感觉?
妈呀,这张脸怎么这么好看,她控制不住勾住人家脖子吻他。
回头亲完人还赖账:“你说要进我家门,我就让你进?”
突然,手被他拉了起来,不知道他从哪掏出一枚黑钻戒指,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黑钻戒指是一只小黑猫的形状,金色戒圈镶嵌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