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薅部队羊毛,不仅连累自己男人提前退伍,舅舅被辞退,自己也跟着离了婚,没了去处。
这要是再来一个……
说不准被部队领导抓典型!
张翠花连忙甩开乔钰的手,没了一开始叫嚣,还有些张皇失措道:“你,你别乱说!我没有!”
乔钰:“你不是主任?”
“我不是!”
“哦,那你刚刚笑啥?”
“……”
回到最初的问题上来,张翠花才知道这周团的二婚妻可怕之处。
张翠花咬了咬牙,闭眼豁出去道:“军属大院都传开了,你花周团的钱,昨天刚来就吃肉,买蛤蜊油雪花膏,今天又买手表!那可是大件啊!
你一个乡下的,一嫁给周团就暴露本性,大手大脚,不会过日子,以後几个孩子怎麽办……”
“我没花周团的钱啊。”乔钰眨了眨眼,“我娘家人给我钱,我想怎麽花就怎麽花,犯错了嘛?犯法了嘛?”
张翠花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忍不住嗤之以鼻:“别逗了,你一个乡下来的,哪来这麽多钱?还不都是花周团的?”
乔钰:“瞧我这记性,这事儿只在我们那儿传开,在军属大院还没啥人知道。那我先给自己正名一下,免得大娘你恶意排挤我。”
“谁恶意排挤你了!”
乔钰全当没听见对方的反驳。
“我呢,原本该在京城大院儿长大,爷爷也位居高位,父亲是大学教授,被养父母恶意掉包了。拐卖可是重罪,我把养父母送进篱笆院儿,就来随军了。
这钱票呢,是我爷爷给我的补偿,说这麽多年没养育过我,对我亏欠啊。
大娘您要是不信啊,可以去打听打听我那边的事儿,口口相传,热闹着呢。”
“我丶我没说不信啊……”
“那现在,我花自己爷爷的钱票,有错吗?”
“没吧……”
“你一开始嘲笑我,错了吗?”
“错……我一开始也不知道。”
乔钰忽视後半句,道:“既然知道错了,大娘你给我道个歉吧。
放心吧大娘,我不会因为你年纪大就体谅你的!古话说得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咱们新时代,军民一家亲,大家身份都是对等的!没有贵贱之分,也没有年龄之分!人犯了错,就该好好道歉!摆正态度!”
说完,乔钰乖巧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