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想很想很想一一伸手去拨弄他的项链,或者把衬衫扯开。
鹰眼抬头,就发现她表情严肃,像在思考什么难题。“怎么了?”
她焉焉地趴在桌上,“没事。”
他把报纸和一张通缉令递过去,“你看这个,是弗兰西斯。”“他不继续在雪山里做木匠,出海当海贼了?"艾琳下意识想。“不,像是意外情况。”
报道内容是,西海某位剑士屠杀了一整条街的人,对他的描述是行为疯狂,看上去毫无理智。黑白照片模糊不清,只能看出那把银白色西洋剑,被染成异常颜色。
“这报纸在乱写吧,还是说什么锅被扣到弗兰西斯头上了?”艾琳能认出西洋剑,却想象不出来那个棕头发木匠发疯乱砍人的场面,“我们以后多留意报纸报道吧。有机会就去见见他?”米霍克思考一番,“等这次和红发的决斗结束,我们回一趟西海吧。”“那我可以去看望苏菲她们哦,还可以偷偷去东海看艾斯!”但在和朋友聚会前,艾琳目前首要问题是一一如何来自面对鹰眼的勾引。
远看冷硬帅气,肩宽腰窄腿长;近看五官俊朗,眼瞳更是让人沉醉,穿搭还那么心机,故意勾引她沉迷其中。
退一万步讲,乔拉可尔·米霍克,他长这么性感难道就没有错吗?米霍克有感觉出来,她今天眼神躲躲闪闪的。他照常做饭、开船、锻炼,甚至把船只各处都检查一遍,却完全没找到异常的地方。
鹰眼在暗自琢磨;海妖则不太敢面对他,她甚至选择了做蛋糕这种复杂又麻烦的事,泡在厨房里,下午茶时间才端着成品出来。手掌大小的奶油蛋糕,热气腾腾的红茶。
蛋糕小部分被切分出来,给米霍克品尝。
他两口吃完,自己给自己倒一满杯红茶,好解去甜腻的味道。艾琳慢吞吞地品尝,控制自己不去看他,脑袋里却还在想胸肌和腹肌的事。忽然,米霍克问,“你今天心不在焉的,怎么了?”她清清嗓子,“咳咳,没、没什么呀~”
“是吗?"他有些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艾琳本来只是心虚,在他的目光下,渐渐又恼羞成怒。她看看桌面,拿起蛋糕盘里沾满奶油的叉子,故意把奶油全部抹在他胸口上,“哼~”
米霍克心态有些微妙。
乱扔食物,通常表示恼怒或者羞辱,但抹在胸口这个位置,更像是挑衅、或者……某种暗示?
他默不作声,拿起十字小刀,以免奶油沾上去,再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打算擦掉。
艾琳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按住他的手,双眼亮晶晶的,“等等!我有个好主意!″
“什么?”
她挪动,坐到他大腿上,低头贴近鹰眼胸口,准备把弄上去的奶油亲自吃掉。
米霍克拿着小刀的手指微微蜷动。
他做了个深呼吸。
艾琳没预想到他胸膛会忽然剧烈起伏,不小心栽倒,脸彻底埋进他结实的胸肌里。
她把奶油全部舔干净,才抬起头,还用手指在上面滑动检查残留,满意地确认了自己的成果。
刚想开口说话,后脑勺就被扣住,鹰眼直接吻上来。“啊,为什么要捂住我的眼睛香克一一”
乌塔的声音从阳台尾部传来。
还有人疯狂示意禁声的"虚嘘"声。
米霍克亲够了,把她放开。
艾琳飞速擦掉拉丝,靠在他怀里,红着脸往后看:竹筐被香克斯丢在地上,他一只手捂着乌塔眼睛,一只手抱起她,狼狈地从他们的帆船上跃起,逃回雷德·佛斯号上。香克斯回到自家船上,把女儿放下来,非常崩溃地对副手大喊,“喂,贝克,鹰眼那家伙,在和艾琳亲嘴啊!”
贝克曼”
他无话可说,只能冷酷地回应,“哦。”
乌塔穿着简单裁制成的背带裤,脚上是运动鞋。她轻巧地落在甲板上,好奇地抬头问,“什么是亲嘴啊?”香克斯支支吾吾,“啊,没什么没什么。”他推她,“乌塔帮我去厨房看看吧,我想喝果汁。”“好~”
她开心心地接下任务。
等女儿消失不见,红发船长才继续气愤地控诉,“这可是白天啊,他们两个在甲板上,抱着亲嘴啊!艾琳都坐在米霍克怀里了!”坐在船边钓鱼的耶稣普疑惑,“他们俩不是男女朋友吗?”“未婚夫妻。“莱姆·琼斯补充,“头儿,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什么啊,明明是他们太胡来了好吧!"香克斯气恼地谴责。本乡忽然笑起来,“我明白了。”
本克·宾治连连追问,“什么什么?”
贝克曼接替船医,悠悠回答,“因为有的人,还没有交过女朋友,也没有和人接吻过。”
他咧着嘴角,指名道姓,“对吧?头儿。”香克斯”
他瞬间脸红成和头发一样的颜色。
甲板上爆发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
“太逊了吧头儿。”
“什么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