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杀光他们。”
随即一根树枝落到江骛面前。
这根树枝与路上随处可见的树枝没任何不同,或许就是在路边随手捡的一根树枝。
昨晚江骛练习用的“剑”是想象力,他捡起树枝,准备动手前,他突然问:“杀光他们是什么意思?”
陆嵊说:“他们不死,你死。”
这是练习,也是厮杀。
……
当砍掉最后一道黑影,江骛已经没有力气了,他握着树枝倒在似乎摩擦到发热地板上,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他眼睫毛已经被汗水彻底浸透,雪白的肤色运动过量,第一次透出浓郁的粉色。
他不知道陆嵊在哪里,闭着眼睛说:“我赢了。”
江骛没有期待得到回应。
如同以前的每一次,无论他是考了第一,还是故意考砸,奶奶不会夸他,也不会骂他。
“你做得很好。”
声音离江骛很近。
江骛猛地睁开眼,被汗水打湿的视野里,陆嵊今天换了身衣服,难得的休闲装,然后他说:“你可以要求一个奖励。”
江骛消化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他确实是被夸赞了,还获得了一个奖励。
他半天没出声,陆嵊眸色深了几分,抬手正要解除幻境,江骛胳膊撑在地面,从地上站起身,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望着陆嵊要求,“您再说一次。”
陆嵊沉默两秒,到底开口了,“你可以要求一个奖励。”
江骛摇头,他眼眸璀璨,“不是这句,上一句。”
短暂的安静。
陆嵊的手换了方向,很轻、很轻地揉了一下江骛的发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