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斌制服林彦军后,给了那三个雇佣来帮忙的江湖溜子每人两千块钱报酬,让他们离开了苏菲娜的家。
随后,贺斌叫苏菲娜去找几个黑色的塑料袋,苏菲娜问贺斌:“你要塑料袋做啥用?”
贺斌回答:“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苏菲娜惊讶道:“你要在这里碎尸?”
贺斌恶狠狠地说:“这家伙过去把我揍得鼻青脸肿,在我家的卧室里当我的面强暴你,今天我要他付出尸首分离的代价!”
苏菲娜道:“这太残忍了,我们把他杀了就是,干嘛还要这么麻烦地剁碎尸体,砍掉脑袋呢?”
贺斌冷笑道:“就这么杀了他,是不是太便宜了。菲娜,你快去准备塑料袋!”
苏菲娜到了这时候已经别无选择,只好一切都听贺斌的安排,她走出家门到南苑小区外面的商店里,买了几个黑色塑料袋返回来。
贺斌把林彦军拖到卫生间的地板上,然后用塑料袋罩住他的头打了几个结。
林彦军意识到死神来临时,已经没办法解救自己了,他躺在地板上拼命地挣扎了几分钟,就四肢毕挺不动了。
贺斌还怕林彦军不死,他掀开罩在林彦军头上的塑料袋,用手探了探鼻孔,见没有一丝出气了,便放心地对苏菲娜说:“他死了,你把菜刀斧头拿过来,我们开始分尸。”
苏菲娜见林彦军死了,有点恐惧不安。毕竟这是在她家里,这里是她和林彦军共同生活过的地方,难免不产生恐惧心理。
贺斌见苏菲娜犹疑的样子,便大声喝道:“今晚必须把他分尸,怕什么怕!”
苏菲娜用颤抖的声音回复贺斌:“我从来就没看见过杀人,能不怕吗?你看上去文质彬彬,怎么下得了手啊!”
贺斌大声道:“这个家伙死不足惜,杀他分尸才能解我们的心头之恨,快点把菜刀拿过来,磨磨唧唧干什么。”
苏菲娜把一把锋利的菜刀,一把剁骨头用的斧头,以及几个黑色塑料袋和编织袋拿了过来,贺斌接过菜刀便开始在卫生间里切割尸体,苏菲娜则是在旁边帮忙。
几个小时后,贺斌处理完林彦军的尸体,把苏菲娜家的卫生间冲洗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用黑色塑料袋开始装尸块,一袋一袋装好搬运到自己的出租车上。
十二月二号早晨,贺斌开着车将尸块分批抛入徐安市的数条小河和公共厕所内,然后将林彦军的衣物抛到垃圾场焚烧掉。抛完尸块后,贺斌不慌不忙地提着林彦军的头颅直奔徐安火车站。
那个黑色塑料袋里的头颅已经被贺斌残忍地毁了容,贺斌一是为了解恨,二是为了防止警方破案,故意损坏了林彦军的面貌。贺斌来到徐安站买了火车票,顺利登上一辆南下广佛省的旅客列车。
当旅客列车沿着京佛线驶出徐安站,快到东海省林河站时,贺斌就到车厢内的厕所里,将事先准备好的一件外衣和黑色塑料袋里的头颅从窗户处抛出。
贺斌抛出去的头颅落在京佛铁路林河段的铁路路基上,不久即被巡道工王洪江发现并报警,引起了林河站派出所民警的重视,立即报告给了上级警局。
当旅客列车停靠林河站时,贺斌不慌不忙地下了车,再乘北上的旅客列车于十二月二号晚上返回徐安市,再次来到南苑小区见苏菲娜。
苏菲娜自从贺斌将林彦军杀害分尸后一直在家里心惊肉跳,吓得门都不敢出,她见贺赋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来见她时惊慌地问:“你把他的尸块都抛完了?不会被警方发现吧?”
贺斌自信满满地说:“嗨,怕啥呢,我敢保证警方是永远查不到我们头上来的。”
苏菲娜将信将疑地问:“现在的警方破案水平很高,还有高科技帮忙,没有破不了的疑难大案,你当真这么自信?”
贺斌大大咧咧地回答:“我已经把他碎尸万段,扔进无数条小河和公共厕所里。还把他的头颅毁坏,就是神仙也查不出来了。”
苏菲娜问:“你当真就这么自信?你把他的头颅抛到什么地方去了?”
贺斌回答:“他不是喜欢在赌桌上耍鬼出老千,在林河那边得罪很多赌友吗?我就把他的头颅抛在林河市的铁路线外,让林河那边的警方怀疑是赌友杀掉了他,我们不就高枕无忧了吗。”
苏菲娜问:“你在谋杀他的计划里,也有这一步棋吗?”
贺斌回答:“是的,我在谋杀他的计划里也有这一步棋,我原先的设想是将他碎尸万段后,将他的头颅埋进垃圾场,后来一想不行又想出了一个嫁祸于人的计谋,把头颅抛在林河的铁路线上,让警方去怀疑他的赌友。”
苏菲娜说道:“你看上去文质彬彬,竟然心思缜密,心狠手辣啊。”
贺斌得意地说:“对他决不能心慈手软,要不就是我们遭殃!如今把他杀了我们可以高枕无忧了!”
苏菲娜问:“你雇佣来帮忙的三个江湖溜子靠得住不?口风紧不紧?千万不要让他捅破杀人的事哦?”
贺斌道:“放心,那三个家伙是从林河江湖上请来的溜子,远离徐安市不会泄露我们的秘密。”
苏菲娜点点头:“那就好,林彦军死了也就高枕无忧,过几天我们去领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