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漂亮的眸中,没有一丝温度,朱秋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
“你,你什么意思?”朱秋声音有些颤·抖,惊愕万分地望向林谷雨,忍不住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你说呢?”林谷雨眸中的冷意更加的明显,“我既然有本事做这种事情,我自然有全身而退能力。”
“我,我一定,”朱秋嘴唇颤·抖着,咬牙切齿不情不愿道,“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跟我玩文字吗?”林谷雨缓缓的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望向朱秋,淡淡的说道,“我们以前根本就不认识,我自然希望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不愉快,只是有些不愉快产生了,那就只能不愉快下去。”
“恩?”朱秋装傻充愣道。
“我夫君本来就该出来,但是你却一直压着,本来就有蹊跷,”林谷雨看着湖水里面鱼儿游来游去的,忽然间有些羡慕这些鱼儿了,它们什么都不知道,“该不会是公报私仇吧!”
朱秋眼珠子转的格外的快,眉头紧蹙着,抬眼望向林谷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恩。”林谷雨淡淡的开口,“可我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件案子,你是故意的。”
林谷雨从来都不是那种磨磨唧唧的人,有什么说什么。
朱秋有些挂不住脸,低头不语。
“为什么针对池家?”冰冷的话语从林谷雨的口中缓缓的吐出。
“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朱秋依旧装傻,他除非是疯了,不然怎么可能将这些事情说出来。
林谷雨早就知道朱秋是怎么想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既然这样,咱们就来点意思。”
林谷雨说着,从袖子里面拿出一颗药丸。
刚刚四处看了看,就是想要知道周围哪里有人。
背对着那些眼线,林谷雨正大光明的将药丸放到朱秋的口中,捏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抬。
朱秋惊慌失措地咽了下去,使劲的咳嗽着,想要将刚刚吃下的东西吐出来。
林谷雨笑着坐在朱秋的对面,轻声说道,“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
朱秋脸色一僵,“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就是一种毒药而已,只能活七天。”林谷雨淡淡地开口说道,“当然今天就会发作,每天都需要解药,如果你想要活下去,这七天每天都要从我这里拿解药,不然”
原本失去知觉的身体渐渐地找回知觉,朱秋只觉得肚子难受的要命。
林谷雨轻飘飘的将那些发黑的银针从朱秋的身上拔下来,淡淡的说道,“我给你半个时辰的思考,如果半个小时这案子没有了解,我夫君没有回来,你知道你的后果!”
“你这是,”朱秋捏着自己的脖子,痛苦的说道,“你这是谋杀朝廷命官。”
“那又怎么样?”林谷雨好笑的望向朱秋,朱秋的为人林谷雨早就打听清楚了,贪财好·色,贪官一个,“你抢占民女,害的不少人妻离子散,多少好人死在你的手上,我这样也是为民除害了。”
说道这,林谷雨更加认真地望向朱秋,“当初村子发生天花的时候,是不是你让人将村子围起来,格杀勿论?”
朱秋漆黑的瞳孔忍不住的放大,惊愕的望向林谷雨,“你是那个村子的?”
“如果我没有将那些天花治好的话,你们是不是一把大火直接屠村?”林谷雨脸上的冷意更加的明显,“当初这里的县令想要派大夫进去,结果也被你们拦住了。”
朱秋苍白的脸更的难看,双·腿微微发抖。
“你给我”朱秋一脸惊恐的望向林谷雨,“你这是报复,赤·裸裸的打击报复。”
“朱大人,你该不会不知道,做事情都要有事实依据吧,”林谷雨无奈地说道,“我一个弱女子,能对您做什么呢?更何况,只要你做好那件事情,您的身体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说着,林谷雨将银针收起来,站起身子,“大人不用送我了,我在火锅店等着你的消息。”
随后,林谷雨直接离开了。
朱秋地双手忍不住的握成拳,脸色难看的要命,轻咬着下唇,愤恨的望向林谷雨的背影。
林谷雨跟着小雪回到了火锅店,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林谷雨其实并没有给朱秋下什么毒药,不过就是惩治人的药物。
朱秋费力的站起身子,脸色难看的要命。
那小厮跑到朱秋的面前,扶着朱秋,“大人,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快,将咱们镇上的大夫全都找来!”朱秋有气无力地吼道。
朱秋难受的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上面爬来爬去,只是仔细看的时候,身上却什么也没有。
手使劲的抓着身子,有的地方格外的痒,都已经抓破皮了,朱秋好像完全都没有感觉到一样。
陆子煜被人叫到钱府的时候,瞧着镇上的大夫都过来了,缓缓的跟了上去。
听说是给钦差大臣朱大人治病,朱大人似乎的了一种奇怪的病。
陆子煜还没有进屋,就听到咒骂的声音,“我要你们有什么用,有点小病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