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朱慈烺可谓是大喜过望,当即迫不及待问道:“哦?他在那里?”
袁纲回答道:“就在秦皇岛,那家伙逃离京城之后,便是逃到秦皇岛去啦!”
朱慈烺闻言,便是若有所思点点头道:“哦?秦皇岛是吧,好好好,孤就让那田生兰知道知道,就算是他逃到天涯海角,也绝对逃不过朕的手掌心。”
“即刻传孤的命令,集合兵马前往秦皇岛,孤要去对付那个田生兰。”
此话一出,刘灵忍不住有些担忧道:“殿下,那田生兰狡诈无比,您就这样前去,真的能行吗?”
朱慈烺笑着宽慰刘灵道:“没关系啊,刘灵姑娘,不是还有你在吗?”
“只要有你在,孤就没有什么担心的啦。”
听完这番话语,刘灵脸颊便是红得不能够再红了。
只见她信誓旦旦点头道:“嗯,还请殿下放心即可,小女子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确保您平安无事的。”
朱慈烺闻言,便是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好,孤相信你。”
随即,朱慈烺便是带着刘灵、蚩星、袁纲以及大批锦衣卫赶往河北秦皇岛了。
河北,秦皇岛。
此时此刻,田生兰急得如同热锅上
的蚂蚁般,不断来回踱步。
“怎么办才好啊,这下该当怎么办才好啊。”
田生兰嘴里不断嘟嘟囔囔着,面容之上更是忧愁神色。
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身手和私自建立的兵力,能够轻轻松松拿下北京政权的。
结果打死他也没有想到的是,会是这么个下场。
“哎,真是应了那句话,叫做计划赶不上变化。”
“但是格老子的,这变得也太那啥了吧?这根本让老子措不及防啊?”
“怎么办才好呢,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就在田生兰不知道该当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件更加让他头疼的事情发生了。
“启禀家主,郑芝龙前来拜见。”就在这时候,一名护卫面色复杂说道。
“什么?他……他怎么来了?”听到这个名字后,田生兰明显是有点儿排斥的。
但排斥归排斥,他明显该见还是得见的。
于是乎,田生兰深深呼了口气,便是下令说道:“去吧,即刻请郑芝龙进来。”
没过多久,一名发须皆白的老头走了进来。
在老头的周边,还跟着六名光着膀子的青年。
“哈哈,郑公,好久不见,我可是想死你了。”田生兰一边笑眯
眯说着,一边上前招呼道,
“来来来,我与郑公好久不见,今日重逢,理当痛饮也。”
“来人啊,将我珍藏多年的美酒给拿来,老夫要与郑公好好痛饮一番。”
听着田生兰热情四溢的话语,郑芝龙却是没有任何要惯着对方意思,直截了当说道:“田家主,老夫此行前来,可不是来找你喝酒的!”
“至于究竟来找你做什么,老夫相信田家主心里应该有点儿数吧?”
此话一出,田生兰果真是有点儿心虚了。
但显然,他还是想要装傻充愣道:“啊?郑公在说什么啊,老夫怎么听不懂呢……”
郑芝龙大怒道:“田生兰,你这是在跟老夫装糊涂吗?”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造反军队的武器哪儿来的?那是老夫给你提供的。”
“你也答应过老夫,只要事成之后,就给老夫十倍的价钱,现在该是你清账的时候了。”
见郑芝龙说撕破脸就撕破脸,田生兰也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说道:
“哎,郑公啊,你先听我说,你也不是没有跟我田某人做过生意,你觉得我像是那种赖账的人嘛?”
“不会啊,我是绝对不会欠郑公什么的。”
“但是
吧,郑公啊,你也看到了,我起事并没有成功啊,因此欠你的钱,怕是还得拖拖。”
“麻烦郑公再给我一点儿时间好不好?我保证,只要等我缓过劲来,那么欠郑公的那些钱,我保证一个子都不会少,都会给郑公清账的!”
田生兰这番话,可谓是将人情世故说得明明白白。
但凡是郑芝龙念及一点儿跟他曾经的关系,估计都会将这笔钱往后拖拖了。
然而,身为商人的郑芝龙,明显是将利益放在第一位的。
只见他直接翻脸说道:“田生兰,难道你聋了吗?难道你没有听清楚老夫在说什么嘛?”
“老夫说了,让你现在就给老夫清账,难道你听不懂还是怎么着?”
听着郑芝龙这番话语,田生兰也是完全扛不住压力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给你便是。”
田生兰一边说着,一边便是朝着后面的大黑箱子摸索而去,作势要将钱财给拿出来。
结果下一秒,田生兰拿出来一把大刀,直接朝着郑芝龙劈砍过去。
“老东西,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行,你想要钱是吧?放心,等你死了以后,我会给你烧很多很多的,给你烧十倍行不
行?”
田生兰一边破口大骂着,一边毫不留情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