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那名文官大臣的话语,朱由崧陷入沉思之中。
有一说一,他觉得对方说得,真就有几分道理在其中的。
很快,其他文官大臣们纷纷附和道;
“陛下,不如就投降吧。”
“陛下,咱们现在除了投降,没有一条路可走了。”
“陛下,直到今日,咱们真的不能够再懈怠或者什么了啊!”
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多为读书人。
显而易见,这些文官们在出了事情过后,心中所想的,也只是保全自身而已。
这种时候,什么气节风骨啊什么的,在他们眼里也就不那么重要了呢。
听着文官大臣们一字一句劝说,朱由崧的心慢慢动容起来。
如此也是急坏了钱谦益和陈演。
他们当即怒斥起那些文官大臣们道:
“尔等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尔等听听,自己说得还是人话嘛?”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尔等连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听着陈演和钱谦益愤怒不已的批评话语,文官大臣们却是不以为然,反而一字一句反驳起来:
“怎么了?这到底怎么了?我们很想要问问啊!”
“就是
就是,我们是犯法了还是怎么着了?”
“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陛下而考虑的!”
“如果没有陛下,就没有我们的一切啊!”
“我们必须忠于陛下的!”
“麻烦你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可不可以?”
这一刻,文官大臣们将先前陈演和钱谦益所擅长的厚颜无耻全都发泄在他们自己身上。
真是好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而在文官大臣们的劝说和开导之下,朱由崧也算是真正想明白啦。
于是乎,他便是径直点头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朕投降便是,朕不再坚持什么便是!”
此话一出,文官大臣们纷纷大喜过望,纷纷跪倒在地上,口中直呼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数日过后。
朱慈烺率军抵达南京城下。
只见南京城的城楼之上,便是挂满了白旗。
朱由崧更是手里捧着玉玺,在文官大臣们的簇拥之下,缓缓走出南京城。
对于如此景象,朱慈烺倒是早有预料。
毕竟如今的南京城,早已经失去任何防御力量,又拿什么来跟自己抗争呢?
他们若是还一昧强撑着的话,那也只不过是找死而已!
“现在
,孤就站在那里,尔等还有什么话好说嘛?”
朱慈烺骑马上前,大喝质问道。
那质问之声,可谓是要多霸气就有多霸气了呢。
而朱由崧和所有文官大臣们则是被吓得一头跪倒在地上,口中更是直呼道:“我等知罪也,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说罢,朱由崧更是跪着来到朱慈烺跟前,除了将玉玺交到对方手里之外,还慌张解释道:“太子殿下,您听我说,冤枉啊,当真是冤枉啊。”
“我是被陈演和钱谦益糊里糊涂推上龙椅的。”
“先帝失踪,国家无主,我只能够登基为帝,以防止乱臣贼子趁机撺掇皇位。”
“太子殿下,你一定要明鉴啊,我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我朱家的江山,绝对没有任何私心,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的啊!”
朱由崧一边如此说着,一边还噼里啪啦向着朱慈烺磕头起来。
没过多久,朱由崧那额头之上,便是被磕出好大的口子出来,鲜血可以说是从额头上哗啦啦流淌出来,看着也是要多渗人就有多渗人了。
看着朱由崧这幅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模样,朱慈烺多多少少也是有点儿厌烦起来。
他便是不耐烦挥挥
手说道:“行啦行啦,皇叔既然是冤枉的,那孤自然不会追究……”
“只是,你先前又是下旨说孤谋反,又是封郑成功为大将军,处处跟孤作对。”
“凭借这些事迹,皇叔却说你是冤枉的。”
“你说说看,你这让孤如何去相信,又该如何去抉择啊!”
听着朱慈烺一字一句话语,朱由崧的整颗心,也是近乎快要跌落到谷底去啦。
他赶忙摇头否定道:“不,太子殿下,您误会了,您真的误会了,我绝对没有图谋不轨之心,我绝对没有。”
“太子殿下,您要明鉴,您一定要明鉴啊!”
听着朱由崧一字一句的辩白,朱慈烺也是无语了。
或许也是他多虑了。
就这玩意的脑子,就算是跟自己作对,自己又有什么好惧怕的呢?
于是乎,朱慈烺先是重重呼了口气,继而又心平气和对朱由崧说道:“皇叔啊,你一直所那些旨意啊什么的,不是你的本意,那孤很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强迫你这样做得呢?”
有一说一,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怕朱由崧是个傻子,也得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果不其然,朱由崧便是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