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怎么了?”南诏王心头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王后……王后她悬梁自尽了!”宫女哭喊着说道。
“什么?!”南诏王如遭雷击,眼前一黑,险些晕倒过去……
南诏王后悬梁自尽的消息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举国上下,无不震动。
南诏王几近崩溃,老泪纵横,抱着王后冰冷的尸体,哭得像个孩子。
他下令厚葬王后,用尽了南诏大陆库里仅剩不多的金银珠宝,为她打造了一座奢华的陵墓。同时,他宣布闭朝三日,以示哀悼。
朝中大臣们虽然对南诏王之前的软弱和妥协颇有微词,但此时此刻,碍于国丧期间,也不好多说什么。一个个面色凝重,心里却各自打着算盘。
远在大夏皇宫的杨景,听到这个消息后,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他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南诏王后自尽,意味着南诏大陆内局势更加动荡不安。他担心新王登基后,会立刻撕毁之前签订的条约,甚至与其他国家联手对抗大夏。
“诸位爱卿,南诏王后自尽,此事非同小可啊!”杨景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语气沉重。
朝堂之上,大臣们议论纷纷。主战派的大
臣们摩拳擦掌,认为这是天赐良机,应该立即出兵南诏,趁其内乱一举将其吞并。
“陛下,南诏如今内乱不止,正是我们出兵的最佳时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兵部尚书慷慨激昂地说道。
“臣附议!南诏大陆力衰弱,不堪一击,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另一位武将也站出来附和道。
而主和派的大臣们则认为,应该静观其变,先安抚南诏,稳定局势,再徐徐图之。
“陛下,南诏王后新丧,正是人心惶惶之际。此时出兵,难免会激起南诏百姓的反抗,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不如先派使臣前往南诏吊唁,以示友好,再做打算。”一位老臣颤颤巍巍地出列说道。
两派大臣争执不下,杨景也拿不定主意,于是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闻星。
“闻星啊,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闻星思虑片刻,拱手说道:“陛下,臣以为,南诏大陆力本就衰弱,如今王后新丧,正是人心惶惶之际。若此时出兵,难免会激起南诏百姓的反抗,造成不必要的伤亡,得不偿失。”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如先派使臣前往南诏吊唁,探听虚实,同时暗中拉拢南诏朝中大
臣,分化瓦解其内部势力。待时机成熟,再出兵也不迟。”
杨景觉得闻星的建议甚为妥当,便采纳了他的意见。他下令派遣使臣前往南诏吊唁,并密令闻星暗中调查南诏大陆内情况,寻找合适的时机一举拿下南诏。
闻星领命而去,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南诏,这块肥肉,迟早是中原大陆的囊中之物!
南诏王宫内,一片缟素。南诏王沉浸在丧妻之痛中无法自拔,每日以泪洗面,不理朝政。宫中事务,全权交由太监总管赵高打理。
这赵高,原本只是宫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却凭借着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步步爬到了太监总管的位置。他为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在宫中可谓一手遮天。
闻星派出的使臣抵达南诏后,赵高亲自接待。
他表面上对使臣毕恭毕敬,暗地里却派人监视使臣的一举一动,试图探听大夏的真实意图。
同时,他也开始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次机会,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一天深夜,赵高偷偷溜进了南诏王的寝宫。
“陛下,老奴有要事禀报。”赵高的声音尖细而阴柔,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
耳。
南诏王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对赵高的话充耳不闻。
“陛下,大夏使臣此次前来,恐怕并非只是吊唁那么简单啊!”
赵高凑到南诏王耳边,低声说道,“老奴探听到,大夏皇帝杨景,一直对我国的矿产资源垂涎三尺。此次王后薨逝,他定会趁机发难,吞并我国!”
南诏王猛地坐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你说什么?杨景他想吞并我国?”
赵高阴险一笑,“陛下,老奴还有一事要禀报……”
赵高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嘶嘶作响:“陛下,大夏狼子野心,路人皆知!那杨景垂涎我南诏矿脉已久,此次假惺惺派人吊唁,实则包藏祸心!老奴已经探明,那使臣暗地里与我朝中几个老东西勾结,意图里应外合,陛下,危矣!”
南诏王本就悲痛欲绝,如今听得这番话,更是如同五雷轰顶,他颤抖着嘴唇,双眼通红:“赵高,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赵高立刻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老奴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南诏王此刻心乱如麻,哪里还有分辨真假的能力,他一把抓住赵高的肩膀,如同抓
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赵高,朕…朕该如何是好?”
赵高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随即换上一副焦急的神色:“陛下,事不宜迟,当立刻密诏边境守将,加强戒备!同时,将那些与大夏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