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离等人解决了小镇黑袍人的危机,本以为能稍作喘息,却未料到更大的麻烦即将来临。
在小镇停留数日后,他们准备继续赶路。然而,就在他们即将离开的那个清晨,一群身着华丽服饰、骑着高头大马的官兵突然冲进了小镇。为首的军官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与傲慢。
“本将军奉命前来,捉拿朝廷钦犯!闲杂人等速速闪开!” 军官大声喝道。
终离心中一动,他知道这所谓的 “朝廷钦犯” 恐怕与自己等人脱不了干系。他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官兵们在小镇中四处搜查。
官兵们很快来到了终离等人所住的客栈前。军官下马,带着一群士兵走进客栈。他看到终离等人,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处?”
终离向前一步,平静地回答:“我们只是路过此地的旅人,不知将军前来所为何事?”
军官上下打量了终离一番,说道:“有人举报,说有一伙江湖人士在此地行刺朝廷官员,本将军怀疑你们与此事有关。”
禾春忍不住说道:“将军莫要血口喷人,我们从未做过此事。”
军官冷哼一声,“是不是你们,跟我回衙门再说。若是你们清白,自然会放你们走。但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终离知道,与这些官兵在这里争执毫无意义。他心中思索着对策,决定先跟他们回衙门,再想办法证明自己等人的清白。
众人被官兵们押解着,朝着县城的衙门走去。一路上,终离发现这些官兵对百姓极为粗暴,稍有不顺心便拳脚相加。他心中暗自叹息,这封建社会的统治阶层对百姓的压迫实在是令人发指。
来到衙门后,终离等人被带到了公堂上。县太爷坐在公堂之上,脸色阴沉。他看了看终离等人,问道:“堂下之人,可知自己所犯何罪?”
终离说道:“大人,我们只是无辜的旅人,被将军无故捉拿,还请大人明察。”
县太爷冷笑一声,“无故捉拿?有人亲眼看见你们与行刺朝廷官员的刺客有勾结,你们还敢狡辩?”
终离心中明白,这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们。他问道:“大人,不知是何人所见?我们要求与证人当面对质。”
县太爷犹豫了一下,说道:“证人暂时不便出面。但本大人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你们休要再妄图抵赖。”
终离知道,这县太爷明显是在偏袒对方,想要将他们定罪。他决定不再隐忍,他运转内力,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公堂上的众人都感受到了这股气息,纷纷露出惊恐的表情。
“大人,我本不想在公堂上使用武力,但你若是执意冤枉我们,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终离冷冷地说道。
县太爷被终离的气势吓了一跳,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你…… 你敢在公堂上威胁本官,这可是大罪!”
终离没有理会他,他身形一闪,瞬间来到县太爷面前。他伸手一抓,便将县太爷提了起来。“大人,现在你可愿意听我说话了?”
县太爷惊恐地看着终离,连忙说道:“你…… 你有话好说,莫要冲动。”
终离放下县太爷,说道:“我们是被陷害的,你若不查明真相,我定不会放过你。”
县太爷无奈,只好说道:“那…… 那我再派人去调查一下。你们先在牢房中待着,若是查明你们无罪,自会放你们走。”
终离知道,这是县太爷的缓兵之计。但他也不想在衙门中大闹一场,毕竟这样会给他们带来更多的麻烦。他带着禾春等人来到了牢房。
牢房中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众人坐在牢房中,心中都有些担忧。禾春对终离说:“师父,这可怎么办?他们明显是不想放过我们。”
终离说道:“莫急,他们陷害我们,必然会留下破绽。我们先在牢房中等待,我会想办法找出真相。”
在牢房中,终离开始思索着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他觉得这一切可能与他们之前在小镇上打败黑袍人有关,或许是黑袍人的背后势力在报复他们,又或者是他们在途中得罪了其他的势力,被人利用来对付他们。
就在终离思索之际,一个狱卒悄悄地来到了牢房前。他看了看四周,然后低声对终离说:“大人,我知道你们是被冤枉的。我可以帮你们,但你们得答应我,出去后不要说出是我帮的你们。”
终离看着狱卒,问道:“你为何要帮我们?你知道些什么?”
狱卒说道:“我看不惯这县太爷和那些官兵的所作所为。我听说,是镇上的一个富商花钱买通了县太爷,想要陷害你们。那富商与之前被你们打败的黑袍人似乎有些关联。”
终离心中一动,他问道:“那富商为何要陷害我们?”
狱卒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富商在镇上有很多见不得人的生意,他担心你们会坏了他的好事。”
终离心中有了计较,他对狱卒说:“多谢你告知我们这些。你若能帮我们出去,我定会重重酬谢你。”
狱卒摇了摇头,“我不要酬谢,我只希望你们能为这镇上的百姓做主。”
终离点头表示赞同。狱卒打开了牢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