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激战,这百余人终究还是不敌,顿时死的死伤的伤。一时间城墙上仿佛下起了腥风血雨,浓烈刺鼻的血腥气弥漫在空中,令人作呕。
过了一会儿,当副将文澜江挥舞着长剑,准备对最后两个浑身浴血、伤痕累累的士兵赶尽杀绝时,龙悟白却突然伸手拦住了他,神色凝重地说道:“别着急,这两个留着,必须问出他们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当天夜里,阴暗潮湿的刑房中,两名士兵被分开关押,各自承受着不同的酷刑和逼问。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墙壁上摇曳的烛光映照着两人苍白而恐惧的面容。
其中一间牢房内,司马朗手持一根长长的皮鞭,不停地抽打在那名士兵身上,每一下都发出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士兵痛苦的呻吟声。他的身体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鲜血染红了地面,但司马朗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凶狠地问道:“说不说!说不说!”
士兵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终于在无尽的痛苦中崩溃,他颤抖着声音喊道:“我说!我说!”
“快说!”
“先前高将军佯装败北,其目的昭然若揭,无非是要引你率军出城,届时我们埋伏于树林中的士兵,便会如饿虎扑食般,乘虚而入,一举攻下你们的城池。”那名士兵一板一眼地说道。
司马朗闻听至此,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自己彼时与高靖决斗时,无意间瞥见的树林中那模糊的黑影,再加上当晚派兵到此巡查时发现的箭矢和脚印,这一切无疑都坐实了这一点。
“今日,高将军索性将那支设伏的士兵一并带来,原本打算在击溃你之后,直接攻城略地,但没料到此次竟是龙将军亲自出马,打得我们高将军一个措手不及。”
听到这名士兵的叙述,龙悟白深思熟虑了一番后,便追问道:“那今晚你们来此夜袭,莫非目的就是要将我除之而后快?若真是如此,你们那位高将军未免也太过轻敌了。”
“非也,非也。”然而那名士兵却急忙说道,“我们夜袭不过是虚晃一枪,我们早已派遣了一船支的精锐,总共3万人。准备绕过天璇城,直捣后方的玉衡。”
“玉衡!”闻此词,龙悟白悚然一惊,继而质问道:“你们进攻玉衡,所欲何为!”
“当然是为了前后夹击,如此才能以最小的损失,一举拿下天璇城。”那士兵继而说道。
“我们将军故意告你等今夜将要夜袭,就是为了让你们把注意力置于我们身上,如此,那三万士卒便可悄无声息的直取玉衡。”
闻此,龙悟白将信将疑,若是等他们取下玉衡,己身则将面临两面夹击之态势,而且玉衡地势平坦,易攻难守,三万之众足以将其攻破
啪!!
司马朗一鞭抽在士兵面上,并警告他:“小子,你说的最好属实!”
“大人饶命!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句句属实啊。”那士兵涕泗横流,观之甚真。
未几,审问另一士兵之文澜江至这间刑房,其恭谨道:“将军,已审问完毕。”
继而二人相互核对情报,果见二士兵所供情报几近全然相同。
“将军,这二人都是鼠辈,看样子他们提供的情报不一定有假。”文澜江说道。
然而龙悟白心中仍然存在疑虑,他深知不可轻信他人之言,必须亲自验证事情的真实性。因此,他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派遣一队精锐人马,迅速从东门出发,前往查看河面情况。若果真发现船队踪迹,务必立刻返回禀报。”
“遵命!”文澜江恭敬地回应道。
说罢,文澜江即刻率领数千名英勇无畏的骑兵,风驰电掣般地从东门疾驰而出。此刻已是黎明时分,他们穿越平坦无垠的平原,如疾风般迅速抵达运河畔。
就在此时,他们的视野中赫然出现了两艘巨大的船只,船身巍峨壮观,宛如水上巨兽。船上的士兵们个个英姿飒爽,身姿挺拔,身着坚固的铁甲,背负锋利的弓箭,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
文澜江目睹眼前这震撼人心的景象,不禁惊愕万分,难以置信自己的眼睛,喃喃自语道:“竟然是真的!真的有船队正朝着运河缓缓驶来。”
然而,船队上的士兵们同样敏锐地察觉到了文澜江所率领的数千名人马。其中一名士兵神色慌张地高呼:“有敌袭!”
“迅速准备弩车!”伴随着一声威严的号令,一辆威力惊人的弩车被迅速推向船只边缘,锐利的箭头直直指向文澜江及其麾下的军队。
“不好!快撤!”文澜江立马下令,所有士兵赶紧勒马回头,而那锐利的弩箭也随之发射,还好文澜江下令迅速,这才没有出现损失。
回到城内后,他立即将这个消息报告给龙悟白,听到这个消息,龙悟白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这情报居然是真的!
“怎么办,将军。天璇离玉衡的距离,我们就算快马加鞭也要两天半才能到达,他们乘船前去速度一定比我们快!”司马朗一脸焦急地看向龙悟白。
龙悟白皱起眉头,手抚下巴,沉思片刻后说:“这玉衡易攻难守,即使我们守住了它,也无法改变战局。如果我们分兵前往玉衡,那么天璇将会面临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