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我们连夜行军,等走过这段地界再休整,这样还能加快行军速度。”
奎木达的猪脑子一听,顿时觉得有道理,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赏道:“你说的有道理,就依你之言。我记得你叫奎木金是吧,等到了王庭,老子给你向可汗请功。”
那军官大喜,连忙单膝跪地,“多谢首领,属下正是叫奎木金。”
随后奎木达下令,全军回到原路继续前进。
就这样,奎木达带着大军走了一天一夜,次日天快亮的时候,到达了岔路口。
两天路,一条路经过河谷,路程近一些,另一条路经过一片密林,要绕远一点。
奎木达叫来奎木金,“你说,我们应该走哪条路?”
“首领,我觉得应该走密林,河谷虽近,但敌军必然设伏,阻拦我军行进速度,我们不若反其道而行,偏偏走远的那条道。”
奎木达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就走密林。”
“是!”
大军继续前进,半个时辰后便看到了密林,但密林前的一幕让奎木达有些懵。
只见一人一骑站在那里,周围没有一个人。
此人正是韩谷。
见到匈奴大军前来,韩谷的心里有些慌,但还是故作镇静,照江城的锦囊中写的开始骂街。
“匈奴野犬,吾观汝肥首大耳,黑如墨色,汝父岂非自煤炭之中掘汝而出乎?”
“尔母岂常淫乎?”
“汝可知尔父何人?吾当如是。”
“忆往事,尔母与吾同床共枕,彻夜哀嚎,方得尔之今日。”
“未曾想,尔之面容如此不堪,早知今日,弗若涂之于壁也!”
“尔之家,性渴也觅邻之旺财也。”
“子之笑,于日下如那狗粪。”
“真不明,何日夜尽不在光者,后人提醒我乃明,盖汝欲夜明猪也!”
奎木达的猪脑子哪里知道这是啥意思,随后叫来奎木金,“tnnd,那人叽里咕噜说啥呢?老子怎么听不懂,你给老子翻译翻译。”
奎木金支支吾吾不敢说话,这把奎木达惹急了,“tnnd,你不说老子活劈了你。”
奎木金只好将韩谷说的话翻译给奎木达。
奎木达听了没两句就火了,怒目圆睁,一把拔出长刀,“周国杂碎!老子要活劈了你!”
韩谷见状,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当即调转马头往身后的密林中跑,走之前还说了一句,“匈奴杂碎,有本事就跟爷爷来。”
奎木达更火了,大声喊道:“大军听令,给老子活捉那个杂碎,老子要活劈了他!”
奎木金见状拉住他,“首领,不可深追!万不可深追!”
奎木达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tnnd,拦住老子做什么?”
“首领,不可深追啊,那人这样说就是要激怒您,您看那片林子,隐约间有军旗飘扬,定然藏有伏兵,且数量不少。”
听到伏兵,奎木达脑子一下清醒了,看向林子里面,果然,隐约间能看到很多人影和周国的军旗,估摸着得有万人,连忙叫停前冲的大军。
“tnnd,这周国杂碎,好生奸诈。”
随后他看向奎木金,“你不是说伏兵在河谷吗?怎么会在这里?”
奎木金故作深沉,“想来敌军定有高人指点,反其道而行,不在河谷设伏,反而在这里设伏,就是想引诱我们进去,然后围杀我军。”
“我们偏偏不上他们的奸计,沿路返回走河谷通行,敌方必然来不及转移。”
奎木达的猪脑子一听,有道理!
又拍了拍奎木金的肩膀,“不错,若不是有你,刚才老子就上了周国杂碎的当,等回去,我必然给你请功。”
“嘿嘿,都是首领教导有方。”
奎木达闻言大喜,“哈哈哈哈,你小子会说话,老子喜欢。”
“传我命令,全军原路返回,走河谷而过。”
两个时辰后,韩谷已经提前一步来到了河谷两侧的山崖。
牛大力看着下面的枯枝树叶,不禁疑惑,“将军,匈奴真的会走这吗?这怎么看都像是有埋伏啊。”
“你就看好吧。”
话音刚落,匈奴大军出现在河谷入口。
韩谷立马低声下令,“全军戒备,所有人听我号令。”
奎达木看到河谷中的枯枝树叶,叫来奎木金,“奎木金,这里真的没有伏击吗?”
奎木金拍了拍胸脯,“首领您放心,我已经看穿敌军的诡计,这些都是敌军的奸计,将这里布置成设有伏击的样子,是为了迷惑我军,让我军走密林,实际在密林之中伏击我军。”
“嗯,有道理,那就进谷吧。”
“是!”
大军缓缓进入谷中,直到全部进入河谷,韩谷一声令下。
“滚石!”
“轰隆隆”
“轰隆隆”
巨石从两侧滚下,瞬间将河谷的入口堵死。
“火油!”
话音刚落,一个个灌满火油的木桶滚下,落在河谷中摔碎一地,火油溅在匈奴士兵的身上。
奎木达见状大怒,一把抓住奎木金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