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施子墨现在已经被磕碰得处在重伤状态,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让他难以承受。一时之间,羞怒交加,一口鲜血直接从口中喷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随后他身子一软,当场就昏了过去。在场围观的老百姓看到施子墨这样,嘲笑声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剧烈了。他们尽情地释放着心中的快意,仿佛要将多年来积压的不满和愤怒都在这一刻宣泄出来。在他们眼中,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如今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施子墨浑然不知他那在京都的父亲已然命丧黄泉,再也无法归来,他已然失去了唯一的庇护。就在施子墨被当众凌辱,颜面尽失之时,大队大队装备精良的士兵如潮水般涌向施家祖宅,想要迅速将其团团包围。那严整的队列、冷峻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
施家看门的仆役看到众多士兵要将他们施家围了,平日里养成的骄横之气瞬间爆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挺直了腰杆,直接颐指气使地指着包围了施家的士兵,扯开嗓子咆哮道:“你们这群不长眼的王八蛋,看不见这是施家吗?瞎了你们的狗眼,竟然敢堵施家的大门,小心我们……”他的话语嚣张至极,仿佛还未意识到眼前形势的严峻。然而,还不等这个仆役把威胁的话说完,只听得“砰”的一声枪响,一名士兵直接举起枪来,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瞬间,子弹呼啸而出,精准地击中了仆役的脑袋。刹那间,这名仆役的脑袋如同破碎的西瓜一般炸开,红的血、白的脑浆四溅开来,洒落一地,场景血腥而恐怖。
那名与直接被枪打爆了脑袋的仆役并肩而立的仆役,亲眼目睹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整个人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他的双腿一软,一屁股重重地坐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裆下流出,地面变得湿润无比,还传出来了阵阵骚味儿。很明显,这名仆役直接被吓得尿了裤子,脸色惨白如纸,坐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嘴唇颤抖着,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在施家大门里面的仆役听到了那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又看到门外的场景,顿时惊恐地大喊着“杀人啦杀人啦”,声音尖锐而凄厉,划破了施家原本宁静的上空。随后,他们像没头苍蝇一样,慌不择路地往施家大宅院中跑去。不一会儿的时间,施家的大管家便闻讯匆匆赶到了大门口,身后还跟着不少施家子弟。他们个个神色紧张,面容凝重。直到此时,士兵们才彻底完成了对施家的包围,那紧密的包围圈如同铁桶一般,毫无破绽。
大管家走出大门,看到了地上那具惨不忍睹的死尸,心中“咯噔”一下,瞬间便知道对方来者不善。他的额头不禁冒出了冷汗,但也不敢口出狂言。因为他深知,这些士兵既然敢毫不犹豫地杀了一个人,就肯定不会介意再杀掉第二个人,甚至有可能这些士兵就是奉命过来屠灭施家满门的。然而,身为大管家,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只能硬着头皮来到门外。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对着包围了施家的士兵说道:“不知诸位军爷为何大驾光临,如果有什么需求还请跟在下说,在下定当全力满足。”可是,他的话音落下,在场的士兵却没有一个人搭理他。所有人都是面无表情,举着葫芦枪,身姿挺拔地站在原地,如同一尊尊冰冷的雕像,不发一言。现场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大管家满心焦虑地望着四周,却发现没有一个士兵对他的话语有丝毫回应。他的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无奈之下,只能呆呆地伫立在原地,竭尽全力让自己的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此刻的家族内,没有一位大宗师坐镇,而面对这些士兵手中那闪着寒光的葫芦枪,他们全然没有抵御的能力。尤其是当他的目光扫过附近房顶上那些手持高级葫芦枪的狙击手时,心中更是涌起了无尽的恐惧。要知道,族中的宗师们深知这些高级葫芦枪的威力,就连大宗师都能在其射击下殒命,更别提他们这些宗师级别的人物了。
在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就在这时,一道冷酷无情的声音如惊雷般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听令,一个不留!”此声一出,所有的士兵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枪端了起来,手指紧扣扳机,作势就要开火。而在场的施家子弟们听到这道命令,全都吓得面色惨白,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们本能地准备转头开始疯狂逃窜。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另外一道急切的声音响起,“枪下留人!”紧接着,一阵剧烈的地震从远处传来,仿佛大地都在愤怒地咆哮。在场的施家子弟和士兵们都惊讶不已,纷纷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大群身形庞大、形似狗的生物浩浩荡荡地穿过城门,直奔施家祖宅而来。为首的一条大狗格外引人注目,上边端坐着一人,此人正是施思远。施思远一边骑着大狗全速向施家祖宅冲来,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枪下留人”。此时,指挥军队的将领也大声喊道:“全体都有,稍息。”端着枪的士兵们虽然暂时停止了开火的动作,但手中的葫芦枪依然稳稳地指着施家的众人,他们神情严肃,静静地等待着进一步的军令下达。施思远已经骑着大狗跑到了军队的旁边,从军队当中有一名将领迈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