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瞬间吓得这精壮汉子亡魂大冒,每一根汗毛都竖立起来,仿佛被一桶冰冷刺骨的冰水从头浇下,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冲出胸膛;他的呼吸急促紊乱,感觉下一刻就会窒息。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深知自己若再不采取极端行动,必将落得与同伴相同的悲惨下场。于是,这精壮汉子毫不犹豫地立刻燃烧体内的精血,这是他最后的赌注。他的面容在此刻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却又带着一种决然的疯狂。精壮汉子竟妄图以此获取更强大的力量,不顾一切地就要向远处逃走。
可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此时两道白光如同索命的镰刀,带着冰冷的杀意和无情的锋芒,从他的面前疾速对他绞杀而来。两道白光速度之快,超越了他的反应极限;角度之刁钻,让他无处可逃,只一瞬间就封住了他逃遁的路线,将他所有的希望瞬间化为泡影。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把不断扇出阵阵阴风的扇子。那扇子每扇动一次,就会带出一股冰冷彻骨、仿佛能冻结灵魂的阴风。阴风如刃,一次次地刮过他的身体,切割着他的灵魂,让他感到痛不欲生,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
这下子将这名侥幸暂时活下来的妖修吓得肝胆俱裂,内心的防线彻底崩溃,口中立刻声嘶力竭地大喊:“前辈饶命……”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带着无尽的绝望和颤抖,在这空旷的地下空腔中回荡。
但这声音却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如此的微不足道,在这无情的杀戮面前,没有引起丝毫的怜悯和犹豫。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他的脑袋、心脏、丹田三处最为重要的位置,便被以一种极其残忍和精准的方式破开了三个洞。从那三个洞中鲜血喷涌而出,如三道黑色的喷泉,瞬间染黑了他的衣衫,将他整个人都浸泡在一片腥臭之中。
这名妖修的眼神一瞬间黯淡了下来,原本充满恐惧和求生欲望的光芒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空洞和死寂。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直接便从空中坠落而下,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狠狠地摔在了冰冷坚硬的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这是他生命最后的绝唱,在这空旷的地下空腔中回荡,却又瞬间被无尽的寂静所吞噬。
紧接着,已经吸取完第一个被斩杀了的妖修的灵魂和血肉精华的黑色小旗子,带着一种悠然自得却又让人毛骨悚然的姿态,悠哉悠哉地飞到了这名刚刚死亡的妖修的脑袋上方。然后开始如法炮制,再次施展那邪恶的手段,将这名妖修的灵魂和血肉精华残忍地收取进黑色的小旗子中。此时,这片原本就寒冷死寂的空间,除了漫天依旧纷纷扬扬飘落的冰晶雪花和汹涌澎湃、呼啸不止的寒风以外,只剩下了地面上那两具干瘪如枯木的尸体。他们的面容扭曲,仿佛在诉说着生前最后的痛苦与恐惧。他们的身体干瘪、萎缩,仿佛所有的生机和活力都被无情地抽走,只剩下一具空壳。
下一刻,这两具干尸也在地面上凭空消失,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好像他们从未存在过。仿佛这里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激烈的战斗,从来没有过生命的挣扎与消逝,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平静得让人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和悲凉。这片空间被时间遗忘,被生命抛弃,只剩下无尽的寒冷和寂静,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那刚刚发生的残酷与血腥。
数小时之后,在一处地势高低起伏、崎岖不平宛如沉睡巨兽脊背的冰原之上,漫天飞舞的冰晶雪花如同一场永不停歇的盛大舞会,纷纷扬扬地飘落。那一片片晶莹剔透的雪花,仿佛一层轻柔迷蒙的纱幕,如梦如幻般将这一片区域装点得既神秘又荒凉。这里是如此的荒芜寂寥,大地仿佛被岁月无情地抛弃在世界的边缘,被遗忘在时间的幽深角落,了无生气,宛如一片死寂的荒漠。地面之上,没有那浓郁如雾、肉眼可见的天地灵气如丝如缕地萦绕,没有那种让人感到冰雪亦有生命的灵动气息。地下深处,也不见任何灵石矿脉或蕴含着丰富能量的璀璨玄冰,更寻不到其他珍稀的冰属性天材地宝的丝毫影踪。此处与其他地下空腔中的荒凉冰原相比,乍一看,似乎并没有什么显着的不同,同样的寒冷彻骨,同样的寂静无声,同样的了无生机,都被世界所遗弃,被生命所回避。
可如果此时地面上有一个金丹期修士,怀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和不顾一切的勇气,全然不顾灵魂被冻伤的巨大风险,如同飞蛾扑火般强行将自己所有的精神力毫无保留地向地下释放,那么或许有机会能够极其勉强地探测到一个孤独的身影,正在这黑暗深邃、寒冷至极的地底深处奋力地挖掘着。
这个身影在那无尽的黑暗中,犹如一颗顽强的火种,手掐法诀,操纵灵器法宝上下挥舞,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坚定的决心和无尽的力量。他将地下的冰层一下又一下地挖开,每一次的挖掘都伴随着冰屑如雪崩般飞溅,那冰屑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这孤独挖掘者的无声诉说。每一次的力量爆发,都在这寂静的地底世界中激起一阵沉闷的回响,仿佛是大地在痛苦地呻吟。
当他挖开下方的冰层之后,便迅速地将上方挖出来的通道再用坚硬的寒冰封堵住。他的动作很是精准,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