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天天活在这样如同噩梦般的恐惧和焦虑之中,天天冷汗流个不停,都会变得身心憔悴、虚弱到极点。
墨老板不敢有丝毫的犹豫和反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顺从。慌忙地伸出那双颤抖不已的双手,如同在迎接一件极其珍贵的物品般接住了被扔过来的储物袋。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落叶。
墨老板向面前这位不可一世、令人畏惧的金丹期后期修士深深地行了一个近乎九十度的礼。然后,他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慌不择路地快速向后堂的炼制室跑去。那神色倨傲的金丹期修士则双手抱胸,神态冷漠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用那充满了不屑和轻蔑的眼神,冷冷地看着墨老板那狼狈慌张的身影。仿佛在看待一只微不足道、可以随意踩死的蝼蚁,丝毫没有将墨老板放在眼中。
墨老板在狂奔来到炼制室门口之时,先是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小心翼翼地停下了脚步。然后,他努力地深呼吸了几次,试图让自己那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稍微平静一些。定了定神之后,他抬起那只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的手,轻轻敲了敲门。声音虽然洪亮,但其中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惧,说道:“前辈,有生意上门。”
然而回应墨老板的只有一片令人心悸、仿佛能将人吞噬的寂静,仿佛这炼制室中根本就没有任何生命的存在,只有无尽的虚空和黑暗。这一下子,墨老板原本就苍白如纸的脸,此刻变得更加没有一丝血色,如同死灰一般,毫无生机。这一幕是多么的似曾相识啊!上一次刘宏就是这样不声不响地悄然离开了,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和迹象,怎么走的墨老板至今都毫无头绪,如同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团。
墨老板的心中一阵苦涩,那感觉犹如吞下了一颗黄连,苦不堪言。但他又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和犹豫,只得硬着头皮,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一声:“前辈,我进来了!”
话音刚落,墨老板便如同一个即将上刑场的犯人,颤抖着双手,缓缓地推开了炼制室的门。然后,他怀着满心的恐惧和不安,战战兢兢地进入到了炼制室中。炼制室中弥漫着一层浓厚得如同实质的雾气,仿佛一层神秘的无法穿透的面纱,将一切都笼罩在其中,隔绝了所有外界的探查和窥探。
就在这一刻,一枚闪烁着微弱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的玉简突然间飞到了墨老板的面前。墨老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手忙脚乱,差点没接住这枚玉简。他定了定神,用那颤抖不已的双手紧紧地握住玉简,仔细查看玉简中的内容。看完之后,墨老板的心中绝望地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又是这般说走就走,如此突然,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墨老板心念电转,大脑如同一台飞速运转的机器,试图在这极其困难的局面中找到一条出路。他深知,如果就这样出去对那神色倨傲、脾气暴躁的金丹期修士说炼器师不在,恐怕那本就心情不佳的金丹期修士定然不会轻易饶过他,甚至可能会当场发作,给他带来极其严重的后果。
墨老板略一思索,眉头紧锁,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地滚落下来。终于,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想到了一个或许能够暂时应对眼前危机的办法。只见他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地又转身,迈着沉重缓慢的步伐走到了前厅,来到了那神色依旧倨傲、丝毫没有耐心的金丹期修士面前。他深深地弯下腰,那腰几乎要与地面平行,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了这金丹期修士刚才抛给他的储物袋。然后,用一种极为谦卑、充满了恐惧和小心的语气对这金丹期修士说道:“前辈容禀,小店的炼器师刚刚传话给小的,说他一会儿就要去找淮安城主。毕竟是城主亲自下的命令,让小店的炼器师前去拜见,实在是推脱不得,万不得已。恐怕今日是无法为前辈您炼制法宝了……”
墨老板在说话时,专门加重了“城主命令”这几个字的语气,同时偷偷观察着金丹期修士的脸色,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面前这神色倨傲、脾气火爆的金丹期修士,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谁知这神色倨傲的金丹期修士即便听到了“城主命令”这四个字,也依旧没有将其放在眼里,丝毫不当一回事。他那原本就吊得老高的双眼,此刻更是斜睨得厉害,目中无人的神态愈发明显,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浑身缭绕的杀气猛然间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汹涌而出,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四周扩散开来。
那强大凌厉的气势,犹如实质的冲击波,直接震得墨老板身体剧烈颤抖,一口鲜血猛地从墨老板口中喷出,那殷红的血液在空中划过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随后墨老板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狼狈地跌坐在地。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牙齿也止不住地咯咯作响,口中更是声嘶力竭地大声求饶:“前辈饶命……前辈饶命……”
神色倨傲的金丹期修士怒喝一声:“呔!不接生意你挂什么招牌?!别人皆炼得,就我炼不得?!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存心跟我过不去!”
他的声音犹如惊雷炸响,震得整个墨玉阁都似乎微微颤抖。说着,他举起右手,那手掌宽大有力,此刻蕴含着无尽的杀意。手掌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毫不犹豫地直接朝着墨老板的面门上拍去。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