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这个消息,并且迅速通知了城卫军。另一方面,为了确保能够寻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线索,我不仅派遣了众多人手去四处走访调查,我自己也亲自投身其中,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我都亲自去探查了一番,却没有任何人见过有人带着两个小孩的身影出现。”
严昊听着弟弟的叙述,微微点了点头,但那紧锁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来,说道:“听你这么说,我心里倒是稍微踏实了一些。再者,师尊那里我也亲自去拜访过了,只不过师尊最近似乎正全神贯注地监视着咱们坊市中突然冒出来的那个能够炼制金丹期法宝的炼器师。不过,凭借咱们师父作为淮安城主的崇高威望和强大权势,想来城卫军也应该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疏忽,定会全力以赴地寻找那两个孩子的下落。”
从兄弟俩的这番深入交谈中,不难听出,他们二人那实力高深、地位尊崇的师父正是那在淮安城一手遮天、权倾一方的淮安城城主。严昊的弟弟紧接着追问道:“哥哥,那您有没有恳请师父出手相助,帮咱们寻找孩子的踪迹?”
严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回道:“我自然是向师父恳切地请求他出手帮忙了,只不过师父也明确地表示了,倘若带走那两个孩子的人是一位精通阵法的大师,精心布置了极为高明的阵法来掩盖两个孩子的气息和行踪,那么光靠大范围的精神力扫描是很难有所收获的。因为整个淮安城中,几乎每一个洞府都会设有独特的阵法进行遮掩和防护,想要仅仅凭借元婴期的强大精神力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扫描出来,恐怕是不太现实的事情。”
严昊的弟弟听哥哥这么说,好像想到了什么,口中不停地低声念叨着:“阵法大师……阵法大师……”突然,他的眼睛像是被一道突如其来的亮光点亮,整个人瞬间变得精神抖擞,急切地对严昊说:“大哥,说到阵法大师,您想想看,每一个炼器师在学习炼器技艺的时候,都会学习和研究阵法,那会不会这个偷走孩子的阵法大师就是淮安城中最近突然间名声大噪的那个炼器师呢?”
严昊听闻此话,眼中也是光芒一闪,犹如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立刻斩钉截铁地对弟弟说道:“你这个想法很有道理!你现在就立刻带人去仔细调查这个炼器师是不是孤身一人,我现在就去找师父,咱们分头行事,务必加快速度,千万不能有任何的拖延!”说干就干,兄弟二人行事向来雷厉风行,毫不犹豫地立刻分头行动。
二人离开院子之后,如同离弦之箭般迅速展开各自的任务。可没过多久,他们便又神色匆匆地返回。当这两兄弟再次碰面时,脸上的表情却是截然不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严昊面色阴沉如水,仿佛被一层厚重的乌云所笼罩,那表情简直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严昊的弟弟则面露惊喜之色,那兴奋的神情就像是发现了一座隐藏着无尽宝藏的神秘洞穴。
严昊的弟弟迫不及待地说道:“哥哥,我经过一番调查,总算是打听到了关键的消息!那炼器师并非是孤身一人,而是一行三人,并且这三人全都神秘地笼罩在一身黑袍之中,这其中确实存在很大的嫌疑!咱们师父那边是怎么说的?”
严昊阴沉着脸,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失落,沉重地说:“师父说那炼器师不知使用了何种神秘的手段,竟然凭空消失了,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
听闻此话,严昊的弟弟那原本洋溢着惊喜的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冻结。原本满心以为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迎来了重大的突破和转机,却没想到希望瞬间破灭,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就这样完全断掉了。严昊的弟弟一脸茫然,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那……这可怎么办……咱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之前的努力都化为泡影吗?”
严昊冷哼一声,脸上满是愤怒和不甘,说道:“还能怎么办?师尊都留不下的人,我们还能如何?就当咱们之前投入进去的大量资源都打了水漂吧,算那两个小东西运气好!以后倘若让我再有机会遇见了……哼……”说完,严昊愤愤地拂袖便走,那宽大的衣袖在空中划过一道愤怒的弧线,他头也不回地快步返回了他的洞府中,只留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
严昊的弟弟独自站在原地,心中也忍不住暗自嘀咕:“那两个小家伙不是和浊流散人的弟子有所关联吗?怎么这中间又牵扯进来一个神秘的炼器师,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因此而遭到报复。不过有师父坐镇淮安城,想来也没有人敢冒着被帝国全力追杀的巨大风险来报复吧……”
严昊的弟弟心中所想的,也正是严昊心中一直担忧的问题。此刻,这哥俩的心中就如同被一团乱如麻的丝线所紧紧缠绕,怎么理也理不清,越想越是心烦意乱。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两个起初看起来似乎没什么深厚背景和强大靠山的小东西,怎么会在不知不觉中牵扯出如此众多身份神秘、难以捉摸的人物,以及如此错综复杂、扑朔迷离的关系……
可就在哥俩满心无奈地返回洞府,准备继续修炼之时,整个严家的大宅院中,不知从何处悄然无声地渐渐飘荡起了丝丝缕缕淡薄如纱的雾气。这雾气朦朦胧胧,如烟如缕,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