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呵,这死胖子还真敢说。
陆雅儿冷冷的看着卢公子“舅舅,今天若是我们只是普通人,你是不是就不是跪在外公面前,说玩笑了?”
人都叫外甥女了,她自然也得喊一声便宜舅舅了。
而路人呢,这时候才知道,这就一家人哪。
“不,不,不是这样的外甥女,舅舅真的只是开挂玩笑而已。”
陆雅儿冷笑“舅舅啊,你说你开玩笑,那咱们问问路人可好?”
“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若真跟我四妹开玩笑。”
“那咱们就来问问他们,你是不是经常在夜色跟其他的姑娘开玩笑?”
话落,陆雅儿看向在场的所有路人,朗声道
“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今天我们玉宁府的卢知府,也就是我外公,他乃当世青天大老爷。”
“你们若是有什么冤区,尽管说,我向天起誓,只要你们说出来,我就让你们沉冤昭雪。”
“哪怕我外公不审,我会请我身旁这位公子,帮我写状子,上达天庭。”
她说过要处理卢公子这种人渣,就不可能让他一句玩笑,就此罢手。
这年头的人,信神明,陆雅儿这话一出,路人以及摆摊的摊贩,他们都有相信她。
这不,一个摊贩老板,就走过来跪在陆知府面前
“大人,请为小人做主,为小人做主啊……。”
这人一跪,卢知府的眉,突突往上跳。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陆雅儿。
几个月前,夫人说陆家没家教,将两个外孙、外孙女教坏了。
没想到这是真的。
今天这事,明明可以糊弄过去,她居然让其他人申冤。
大庭广众之下,他想替小儿子说句都不行。
“这位乡亲,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本府定会严惩不贷。”
别说卢知府被陆雅儿这一操作搞不悦了,就卢公子,也狠狠瞪着陆雅儿
“外甥女,你非要逼死舅舅吗?”
他虽知道有个姑姑断绝关系嫁到乡下,但他对这些事不关心,也就不知道陆雅儿他们姓什么了。
相对于卢公子的愤怒,陆二郎则是轻描淡写道
“我星月王朝的律例,不是摆设,你既然说是跟我四妹开玩笑,你又在怕什么?”
“还是说,在今天之前,你已经祸害过很多女子了?”
“如此,那今天让卢知府替大家申冤,又有什么错?”
按理说,他是可以喊卢知府为外公的,但卢知府毕竟是一府之尊。
他一个乡下人,在没有卢知府让喊之下,是不会喊的。
“这位公子说的对,卢公子在今天之前,不止把小人的女儿抢到一处院子做外室,还在我女儿失宠后,让五少奶奶给活活打死了。”
跪在陆知府面前的摊贩老板,痛失的说
“可怜我上告无门,连儿子的腿也被打断了。”
“大人,你可要给小人做主啊……。”
说着,跪在陆知府面前的摊贩老板,是“砰砰”的磕头。
卢知府冷冷的看向小儿子“他说的可是真的?”
这小儿子,是他的老来子,平时惯宠他。
再加上夫人总是替他掩饰,他也就以为他没干坏事,就由他了。
却没想到,他干出了强抢民女。
卢公子摇头“爹,儿子没有,是他,他污蔑我。”
“明明是他女儿勾引我,想让问纳他女儿为妾,我不肯,他唆使她女儿自杀,然后嫁祸我。”
“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我早被他讹上了。”
“爹,你要相信我,这事,娘跟我娘子都可以作证的啊。”
他很清楚,这事一但坐实,迎接他的便是蹲大牢。
说不定还会偿命,或者流放。
他不要蹲大牢,也不要偿命,更不要流放。
这样想着,他就恶狠狠的瞪向陆雅儿。
就是这个女人,占是卢宣的女儿,有着总督公子撑腰,就唆使这些蝼蚁告状。
感受到卢公子那眼里的恨意,陆雅儿在心里冷笑。
这人,做了坏事,不反省,反倒还怪别人告状。
“哎呀,我怎么听着那么不相信呢?”
“舅舅,你说人家想赖上你,想要给做姨娘,那又怎么会寻死呢?”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陆雅儿一出声,跪在卢知府面前的摊贩老板,也反驳道
“大人,他在撒谎,我女儿是被五少奶奶活活打死的。”
“要真是自杀,为什么全身是伤?”
卢公子怒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怎么想的?说不定,你们就是用苦肉计,然后下手太重,就被打死了呢?”
卢公子这一反驳,跪在卢知府面前的摊贩老板,一时竟然答不上了。
“明明是他女儿勾引我,想让问纳他女儿为妾,我不肯,他唆使她女儿自杀,然后嫁祸我。”
“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我早被他讹上了。”
“爹,你要相信我,这事,娘跟我娘子都可以作证的啊。”
他很清楚,这事一但坐实,迎接他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