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口水，勉强开口道：
“我没有骗人，我之前帮单家大小姐单珊珊化过妆，她认可了我的技术，想让我去安华学技术后再帮她化妆。我那时正在这个片场，所以我没有当场同意。”
“哦？意思是你还可以同意？”
黎明想到第一个直播安华的主播正是单珊珊，似乎这个叫霞戴尔的化妆师真的知道点什么，神色不由得缓和了几分。
“是的。”
霞戴尔硬着头皮撒谎。不管能不能行，总之先行再说。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的话，我向你道歉，我刚刚有些怀疑你。”
黎明道歉道的也很干脆。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真的能在安华学习的话，我随时欢迎你来跟我的新剧。我和弘深过段时间也要去安华，到时候再向你讨教。”
“好的！”霞戴尔眼中满是惊喜，她近乎于急迫地加上了黎明的联系方式。
其他人也偷偷议论起来。只是他们再次看向霞戴尔的眼神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所有人中，只有全凌瑶盯着霞戴尔，目光幽深。
刚刚霞戴尔的自言自语，只有她听见了。
“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