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徐希宁现在还怎么反抗?手脚都被缠住,就连能叭叭两句的嘴都被堵了,看来只能把希望放在阿渊身上了。
钱,真是让人爱恨交加的小妖精啊!
赵子彦背着徐希宁跳跃在山间,时不时观察身后是否有人追上来,专挑羊肠小道前行,仗着熟悉路线,很快消失在山林中。
陌闻渊浑身散发着低气压,浑身戾气横生,压迫感十足,“不论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再有下次,分道扬镳!”
他当时就该拉住徐希宁,一千两银子而已,他从前压根不放在眼里。
但看见徐希宁守财奴的笑模样,陌闻渊叹息,下次定要坚决些,不能事事都依着她。
白慕歉意的说:“是我鲁莽,我会跟你一起找回徐小姐。”
从白天跑到黑夜,徐希宁原以为赵子彦会带着她往深山老林里钻,没想到赵子彦胆子颇大,下了山,抢了匹马连夜前行,直接杀向云安县城。
徐希宁饿了许久,肚子不停咕咕叫抗议,赵子彦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衣衫凌乱,胡子拉碴,嘴唇干裂起皮。
深更半夜,赵子彦奔向客栈,随手扛起徐希宁,冲店小二喊道:“一间上房,再准备些饭菜送上来,不用找了!”
他随手扔出一块银子,三两步奔向楼上。
“客官,这儿边有请!”小二捂着银子笑开花,殷勤地上前领路。
到了房间,店小二离开后,不一会儿就端上来两菜一汤,还有一大盘白面馒头。
闻着饭菜的香气,徐希宁躺在床上心里口水直流,眼红的盯着赵子彦,这狗东西不会准备吃独食吧?
赵子彦好整以暇的端坐在椅子上,一手馒头一手肉,呼哧呼哧,吃得喷香,三两口一个馒头,眨眼间就把食扫个精光。
连汤汁儿都没给徐希宁留!
徐希宁蚕蛹般扭动着身子,发出“唔唔”的声响。
赵子彦黑着张脸,“安静点。”
徐希宁声音更大了,连带着床都在颤抖,狗东西,坐牢都管饭呢,居然让她饿肚子!
赵子彦怕引起其他人注意,冷着脸上前,抽出堵嘴的布条,“敢大喊大叫,我第一时间结果了你!”
徐希宁嘴巴发酸手发麻,她使劲儿喘气,“好家伙,你自己倒是吃饱喝足了,我还饿着呢,赶紧拿点吃的,我要饿死了!”
要是修为还在,岂容他放肆,分分钟捏爆赵子彦生魂,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可惜,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他为刀俎我为鱼肉,徐希宁只能暗自等待机会。
赵子彦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眼皮微掀,“吃饱了好逃跑,死了这条心吧。”
徐希宁难受哼哼,“我快忍不住了,东西不吃就不吃,你先把我手脚解开,我要尿尿!”
赵子彦冷笑喝口茶,“尿身上就成,我不介意。”
“妈的,我介意!”徐希宁忍不住爆粗口。
茶碗重重磕在桌子上,溅出水花,“你是个聪明人,少作妖,你得庆幸你现在还有点用处,否则我拧断你的脖子。”
三公子没除掉,总得带个人回去交差。
徐希宁终于死心,瞪着双眼睛望着床顶,睡着就不饿了!
结果更过分的还在后面,两张凳子拼一起,赵子彦随手扯了床被子铺在上面,扛着徐希宁放上去,还不待徐希宁抗议,熟悉的布条塞进口腔,遭遇手动闭麦。
好家伙,大冷天的,这么睡上一宿,保准着凉。
徐希宁暗自发誓,等逃出去,她一定要让赵子彦付出代价!
一晚上,徐希宁压根没休息好,她顶着两个乌眼青,被赵子彦强行开机,一脸萎靡。
赵子彦松开徐希宁脚上的束缚,唯有双手,怎么都不肯解开。徐希宁也不要求太多,站起来的时候,腿脚发软,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赵子彦就跟没看见一样,自顾自下楼,徐希宁咬牙跟在他身后,脑子里全是死法一百零八式!
“可观,你要的馒头干粮。水囊都准备好了。”店小二殷勤上前,手里拿着个大包袱。
赵子彦给他一锭银子,“哪里有马匹,我想换一匹快马。”
店小二弯腰笑,“城西有个骡马交易市场,里面啥牲畜都有。”
早餐,徐希宁捞着一个白馒头和一碗清水,吃完完全没有饱腹感,反而更饿了,“再来五个馒头!”
赵子彦冷笑起身,“你在做白日梦。”
临出门前,他往徐希宁脸上涂涂抹抹,让徐希宁衣裳换了,又给自己易容伪装,眨眼的功夫,他就变成了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干瘦的打手模样。
脸上一道刀疤,很不好惹。
徐希宁不用看自己也知道,她的模样也变了,这样一来,阿渊他们找到她的几率更低了,看来一切还得靠自己。
出门时,赵子彦被年轻男人撞到,赵子彦正要发火,年轻人立马道歉,声音颇为耳熟,“不好意思撞到你了,对不起啊!”
徐希宁眼前一亮,来人不是程昭月又是谁?他身边还跟着狗儿!
想起赵子彦身手非凡,程昭月虽然力大无穷,却没正统学过武,对上赵子彦,硬莽多半要歇菜,于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