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过了几天,系统都没什麽动静。
林泽有点纳闷儿。
如果北平站那边得手了,那系统好歹得有点提示啊,毕竟他们能杀掉吴四书,自己也是提供了帮助的。
按照系统的定义,这起码也算个协助他人进行谋杀活动吧!
难道北平站没找到机会下手,或䭾是行动失败了?
但不管怎麽样,林泽都不能去打听这件事,索性抛在脑後。
早上起来在院子里练了一套拳,看的姐妹俩眼里直冒小星星。
若雪就差喊出来了。
好哒哒,快打我!
打完一套,额头见汗,兮月连忙递过来毛巾,想了想,还是自己踮起脚尖给林泽擦。
“爷,快进屋吃饭吧,早上天凉,别晾着汗。”
林泽接过毛巾来,自己胡乱又擦了几下,进屋吃饭了。
两姐妹心灵手巧,天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今天弄的是水煎包。
林泽吃了两大盘才停下,兮月高兴极了,爷爱吃她做的饭,这也是宠她的一种表现啊!
这个天气,单穿制服出去已经冷了。
好在林泽现在是署长了,上边还配发了两套大氅。
里边穿上板正笔挺的制服,外边再罩上大氅。
好悬没来一句,八十万对陆十万......
若雪可能是个制服控,一见林泽这打扮,就忍不住了。
撒娇卖痴的挤进林泽怀里。
“爷,身上热。”
这小妮子,越来越会了。
只能让她吃了一个冰淇淋,这才抽身出门。
等林泽走了,兮月批评道:“若雪,以後不能总缠着爷,我听人家说,这事儿,伤身子。”
“唔唔唔?”
兮月瞪大了眼,“你,你怎麽......”
若雪眼睛眨了几下,随後弯成月牙,对着姐姐的脸凑上去。
“若雪!”
“哎,你就说冰淇淋好不好吃吧!”
两姐妹随即在屋里打闹起来。
......
一到驻巡所,钮三儿就出来迎着,林泽解开大氅前面的系带,一抖肩,大氅就掉下去,刚好让钮三儿接着。
林泽很满意,心说自己就差一条皮带跟一个冰冰了。
那边钮三儿已经递上来大重九香烟,然後擦着火柴,给林泽点上。
这些日子,钮三儿可没少忙活,白天要在驻巡所给林泽当长随,後半夜还要去黑市看场子。
事实证明,旗人小孩儿在当长随这方面可能有点什麽天赋,就连王小手有时候都忍不住惊叹,这小子忒机灵了!
林泽很满意,用了剩下的那一张下属忠诚卡。
“钮三儿,从今天起黑市不用去了,让王小手在那盯着就行了,你有空的时候,在你那帮小兄弟里头寻摸寻摸,看看有没有机灵懂事的,关键还要忠厚,物色那麽几个,培养培养他们。”
钮三儿正挂着大衣呢,闻言连忙掏出小本本,拿着自来水笔在纸上记下来。
搜书名找不到, 可以试试搜作者哦, 也许只是改名了!
他也不知道在哪听人家说的,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听完就像着了魔似的。
他爹还在的时候,教他认过字,於是就托人买了一杆自来水笔,自己裁了一个小本子,整天记来记去。
林泽拦住他,“钮三儿,以後驻巡所的事儿,你记上,别的事儿,不用记。”
钮三儿根本不问为什麽,直接把这一页撕了。
心里暗暗道,自己一定得把这事儿办好,林爷这麽交代,说明他很看重这件事儿。
等林泽坐在办公桌後边,他就端上茶来,然後指着桌上几叠纸,“爷,您左手边这是上边传过来的文件,例行通知的和询问下边情况的,我都放在下边了,上面几张是比较紧要的,有个要犯协查的需要您签字发出去。”
林泽点点头,随意翻了翻,又把那张协查的函件签了字,递给钮三儿:“贴出去,让弟兄们仔细着点。”
钮三儿接过来,又说道:“中间那一摞是署里送来给您过目的,是外三区各个驻巡所的情况汇报,右边那几张片子,都是想请您吃饭的。”
林泽摆摆手,“我知道了,吃饭的都回了吧。”
钮三儿应声出去了。
自从当上了这个副署长以後,饭局一天比一天多,人在江湖,总得应酬,还不能老不去。
几个副署长见天的请客,辖区内其他的驻巡所长也请客,甚至其他辖区的署长知道他跟高厅长关系好,时不时也来请他。
至於做生意的,那就更多了!
谁都知道林署长有门路,还传说东墙跟那边的黑市就有林署长一份儿,要是搞什麽物资,找他准行。
尤其是那些开饭馆子的,都快把林泽供起来了!
照本宣科的在各种文件上签下车軲辘话,电话铃响了。
林泽接起来。
“老弟,晚上都一处,斋藤太君也来!”
得,这是高升平又叫着吃饭了。
林泽只能答应道:“没问题,我早去候着。”
又忙活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