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这一家子人,日子过得是磕磕绊绊的,赵越原本是工厂的工人,也算是有一份收入勉强够开销的工作,但是一轮裁员过后,都变成了泡影。
随后就是房子的事情处处被卡着,正在赵越最为难的时候,接到了朋友的消息,说是有一个急活能来钱。
已经快要走投无路的赵越,当然马上答应下来,这个时候为了生活,哪怕是抢银行的活那都得干了。
简单说完来龙去脉之后,张天恒和于三水对了一下眼神。
“聚众闹事儿,而且得罪的还是城卫的局长,为了三万块钱,说明你还真是下了大毅力了,不过我这么跟你说吧,站出来作证的话,我给你三倍的价格,你回去跟你的人接触接触,露个消息,但凡是跳出来指认于明波和杨秘书的,手上的报酬我翻两倍给,而且会安排人保护他们一家老小!”
赵越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行,你要这么说,那我就跟你干了!”
“你也不犹豫一下?万一我是糊弄你的呢?”
赵越面色复杂地转头看了看家里十分破败的环境,自嘲道:
“我都混成这个样子了,还有价值让你糊弄吗?只要是能拿到钱,我认了!”
“丑话说在前面,福利待遇我都给你,甚至房子的事情我也能给你解决,但你不能再反水了,我也不是什么好脾气,我是从区外来的,实话告诉你,宪兵队会随时盯着你!”
赵越点了点头,长出了口气:
“我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放心吧!”
张天恒当即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来,里面是两万多的存款,这还是刚打过来的分红。
“这里面是两万多,拿到钱就办事儿吧,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让你们一家子跟我们走一趟,不然杨秘书那边得到了消息,怕是要报复!”
“好!”
赵越是个十分机灵的人,很快分清楚了局势,眼下和张天恒他们对着干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还不如见好就收来的痛快。
……
张天恒找小北安排了一下,把赵越跟他的家人安置好之后,低声冲着于三水说道:
“于明波的支持率稳定在百分之六十,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得想个办法弄明白到底咋回事,把这条路切了,才有机会反击!”
于三水叼着烟,眉头紧锁:
“区外动手的人,肯定是有于明波自己扶持的势力的,这么想想,如果抓住了袭击安置村镇的人,然后拿到证据,于明波不就彻底玩完了吗?这他总不能还能洗干净吧?”
张天恒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狠狠搓了搓脸:
“有道理,但是咱们眼下的问题是怎样才能抓住这群人,他们可是在区外……”
说到这,张天恒突然灵光一闪!
“有了!咱们这么整……”
……
当天晚上,于明波的家门口外,一阵喧闹声响起,门口的安保人员刚要去看看什么情况,几辆摩托车突然冲到了别墅旁边,坐在后座的几个人甩手扔出了不少燃烧瓶!
安保人员马上联系了安保局,开始全城搜索这几个人的动静,于明波被吵醒之后,穿着睡衣出来扫了一眼,就知道这是对方的反击。
“不用太招摇了,也不用增加安保,他们不敢真下手的,不过就是示威,我是绝对不可能就这么退缩的!”
于明波面色坚毅的样子,给身边这些安保人员一种主心骨的感觉。
但是转身回到了房间里之后,于明波的神色马上阴沉下来。
“一个个的都当我是什么好脾气?给我告诉安保局的人,仔细查查这几个人的线索,不是陈耀就是张天恒搞的鬼,把他们按住之后,立刻联系媒体曝光,我要撕下他们最后一层遮羞布!大选典礼马上要开始了,要在这之前,断了他们的路!”
杨秘书闻言,立刻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就转而给安保局的人打了过去。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元城夜晚的街道再次热闹了起来。
大街上随处可见鸣笛奔走的外勤车,新城区的人也在里面,但明显不怎么积极。
“开上街意思意思就行了,就当是日常巡逻,不要太给于明波面子,这王八蛋搞来搞去的,把安保局当成了他的私军了!”
所以新城区把控的区域,也成为了这几个“匪徒”最好的逃脱路线,北桥区安保局的人接到线报,赶到安全区边境的时候,目标人物早就出区了。
对此,北桥区安保局的局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冲着电话说道:
“陆局长,新城区的安保局是不是成了你的一言堂了,这几个匪徒怕是和你有点关系吧?为什么这边的把控这么不紧不慢的?这咋看都是你和宪兵队的人串通好了……”
陆鸣不耐烦地打断了对方阴阳怪气的嘲讽:
“你站队就站队,别在这冲我叫,我的人是不是上街巡逻了?我还不够给他于明波面子吗?这事儿说白了和咱们有关系吗?安保局主要负责的是什么?是日常一些纠纷问题,各种保护民众生命财产安全的问题,动手的人是恐怖分子啊,该交给城卫防暴局解决,你咋不打电话骂他们?”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