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益的吗?
我想祖父您心中自有一份答案。”李宽说完这番话,只是经过短暂的停顿,就接着开口道:“当然,凭心而论,看在祖父您的份上,我只希望当下裴寂能尽快识相,趁着风波渐起,他能早早的选择激流勇退。
否则,孙儿什麽也不用干,只需要静静看着,就能等到裴寂的凄惨下场。”
或许是李宽的话太过激进,触动了李渊心中最阴暗的情绪,原本还算平静的李渊,好似突然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怎麽……”李渊有些伤心地看着自己的孙儿,失望道:“宽儿,连你也不要祖父了吗?”
“我说皇祖父……”李宽听着这等煽情话语,却是有些抓狂——他发现自己怎麽都跟不上皇祖父的思路:“您能不能先恢复恢复往日的英明神武,先捋一捋孙儿先前到底想说了什麽,在看看您现在在说什麽啊?”
李宽不明白,自己把话说得掏心掏肺,怎麽这小老头儿就光顾着感伤了?
他把其中利害关系都分析得如此透彻了,怎麽皇祖父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呢?
“宽儿啊,”李渊的声音此时有些沙哑:“我与裴寂幼年时便是好友,他之於我,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如今,他犯了错,全天下人都可以指摘他的不是,可是皇祖父怎可也如此呢?”
听着祖父的这番肺腑之言,李宽此时业已沉默了。
优柔寡断,可以说是贯穿了对方一生的性格缺点。
自己又何必对其苦苦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