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师,您慢走哈……”——当汗流浃背的楚王殿下送别了自家恩师后,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开始怀疑起了人生。
本王……本王什麽时候㣉了魏舒怡那虎妞儿的法眼了?
这就挺让人出乎意料的!
正所谓大凶之物,身边百丈之内必有克星。
而魏舒怡,她是什麽人啊?她就是楚王殿下这头大凶之物的天然压胜之人,从小到大,楚王殿下在这位小虎妞儿手里吃过的亏,加起来能写一本厚厚的小册子——而这,也是当初楚王殿下为什麽为写《记仇小册子》的初衷:虽说魏舒怡的名字不曾出现在上面,可那是因为楚王殿下怕有朝一日这玩意儿落到那虎妞儿手中,自己会更倒霉……
“唉……”一念至此,楚王殿下觉得自己最近真是倒霉透了:“合着我爹那昏君派洪三来防着我,还间接担任起了护驾的职责?这可真就……”
“楚王殿下殿下!”就在楚王殿下还在感慨这一切的安排是如何机缘巧合的时候,他的虎痴——宇文擎,此时大大咧咧的从帐外走了进来。
只不过此时他的肩上,还扛了一个麻袋,那麻袋里面,套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倒霉蛋。
对了,那倒霉蛋的腰间,还挂着一把长剑。
“殿下,我把魏徵那个狗东西给您抓来了!”
“哐!”这是向楚王殿下开口邀功的宇文擎,让肩膀上的麻袋落地的声音。
“塔塔……咔”这是楚王殿下惊闻噩耗后一路倒退回自己座位上的声音。
沉默,依旧是长久的沉默。
“楚王殿下?”宇文擎看着此刻脸色发青的楚王殿下,他刚想开口解释什麽,谁知地上的麻袋却开始蛄蛹了。
“老实点儿!”宇文擎见状,忍不住给了对方一脚,他娘的,真当老夫这几日瞒着家主辛苦蹲守不累的么?
“……”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的肱骨”蹲草单杀了“父皇的肱骨”的荒诞剧情中久久无法回神的楚王殿下,在见到这一幕後,终於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宇文擎……你他娘的……你是不是打算要本王死啊?!”
“殿下无需惊慌!”宇文擎此时已经收回了脚,正准备大大咧咧的向李宽解释。
“本王什麽时候惊慌过!”有人死鸭子还在嘴硬。
“唔唔……”地上的麻袋又蛄蛹了两下。
好吧,楚王殿下承认自己慌了——他可不想还没等解决完无忌舅舅这个大麻烦,自己就再度喜提自家昏君父亲的“绕柱套餐”——而且还是在他腿脚没彻底好利索的时候。
“你傻愣着干什麽?!还不赶紧给魏公解开麻袋?!”楚王殿下这会真的是难受,他没想到宇文擎这个夯货,他居然“擒贼擒王”的天赋带到了长安,在这发展下去……下回他不得绑了某位千古一帝……
不敢想,楚王殿下压根就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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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擎这个虎痴……他迟早要害苦了朕啊……
“殿下,您不用这麽……”宇文擎觉得楚王殿下最近有些太过於“稳健”了。
“解开!”楚王殿下知道要不了多久,洪三就得把那昏君引来。
但下一刻……
“殿下莫慌。”帐篷外面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嗯?!还有高手?!”楚王殿下的内心,此刻已经是一片大草原,上面即将有成千上万的健马呼啸而过。
而这个声音的主人……显然也没有辜负楚王殿下的期望。
“殿下,不用担心洪三。”当姜去反剪洪三的双手,将其带到楚王殿下面前的时候,楚王殿下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死了——好吧,是他疏忽了,宇文擎一个人怎麽可能“单杀”魏徵呢,闹了半天……原来是姜公参加了团战,那这一切就显得合情又合理了……
“姜公……”这一刻,某位蛮夷总算是体会到了“身不由己”的滋味:“怎麽连你也……”
“殿下,窦公昨日已经跟瞿统领打过了招呼,鉴於您最近身上有伤,加之身边老有宵小作祟,所以您的营地警戒范围从昨日便扩到了四十丈,而今日魏公持剑擅闯您的营帐,这才被宇文擎拿下,这於情於理,咱们都没有任何过错。”姜去一边慢慢悠悠的说着,一边松开了洪三的胳膊:“至於洪公公,他只是不了解此事,见阻拦无果后,便打算去向陛下告状,所以才有了这场误会。”
“不是……”楚王殿下现在也说不准自己是什麽心情,他想开开心心地朝魏徵补上两脚吧……自家老爹那张威风八面的国字脸就出现在自己脑海中,使得自己不敢再造次。
一念至此,楚王殿下决定先安慰安慰倒霉蛋洪三:“三啊……你是知道本王的,本王向来都是嘴上说说,绝不记仇,所以这次姜去拿下你,咱们能不能冤有头债有主,回头你找他成不?”楚王殿下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握住洪三的双手,满脸悲愤道:“三啊……先前本王屁股